也难怪刚才马会发癫,估计是替那姑娘出气。
玄策的话,东璃璟哲没听到,不然肯定得接受眼刀子,而刚到的温煜,此时已经来到玄策身后,把他的话听了去。
他打趣的声音瞬间响起。
“哟,那个姑娘敢骂八皇叔,死了没有?”
玄策瞪了他一眼,不客气道:“死没死关你何事,咸吃萝卜瞎操心。”
话落,继续往里走,不理会身后的人。
刚才马车颠得他屁股都要开花了,哪有时间理会他。
温煜赶紧追上去,兴致勃勃的问“喂,快说说,那女子有没有被皇叔割舌头?或者…?”
他真的特别好奇。
玄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这么想知道,怎么不自己去问?”
温煜一脸无奈,“我这不是在问你吗,你又不说。”
玄策可不敢乱说,到时候割舌头的就是他自己。
来到茶厅的温煜,把油纸伞放到门外,然后往里走。
一进屋子,暖烘烘的,“还是屋里暖和!”说着瞟了一眼一旁的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