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沅念靠在床头看着他:“可以啊!”
从晚宴到现在她没吃过一顿饭,如果要是找到机会能够逃跑的话就必须有足够的力气。
此时此刻吃饱饭对她才是最好的选择,不要以为自己饿肚子就能换的他的怜悯,那她真是脑子有病。
不吃饭这种行为只对爱你的人才奏效。
贝尔特伸手做邀请状,修长的手格外的干净。
安沅念伸出小巧、精致的手,她的手指上还涂了指油,红艳艳的颜色格外的勾人。
她的手顺着拐了个弯然后撑在床上然后利落的下床。
贝尔特再次吃瘪忍着尴尬挺直了身子。
她走在最前面将她的后背暴露出来,提着裙摆穿着放在旁边的白色拖鞋懒散的出了房间门。
房间门外是深深的走廊,走廊上没有钟表,走上铺着很有年代感的地毯,墙上挂着的油画和刚刚房间内的油画有异曲同工之处。
门外站了两个女人,一米七几的身高,带着西方人特有的身材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