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觉得难受,这次回家也不知道还是不是羽毛球拍了。
昨天是羽毛球拍打的他腿上一条红。
打打也好,总比她憋在心里难受的好。
“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
“什么主意?”
百里绥立马凑上去,在床边坐着的祁亦珩脸色都黑了。
百里绥是没有老婆吗?
安沅念小声的交代了几句对着他挑了挑眉。
百里绥脸颊有些红:“真的行吗?”
“信我。”
“好。”
百里绥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别墅门关上后安沅念刚将门关好就看到从楼梯上下来的少年。
少年面色红润,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刚睡醒一样,嘴唇泛着桃红色,眼睛不太清醒。
他下楼梯的时候深一脚浅一脚的。
安沅念赶紧跑过去扶着他:“怎么下楼了?”
她无奈的自言自语谁曾想身旁的祁亦珩嘟嘟囔囔道:“找不到你了。”
说着还委屈了上。
“对不起,我只是送一下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