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奇怪的看向这个罪魁祸首,只见她红着脸,嗫嗫蠕蠕的道完歉,便跑开了。
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了两人,挨得极近。
裴青延的目光落在瓷碗上,见温末迟迟未动,便等不及的出言提醒。
“夫人。”
“为夫,要饿死了。”
说话间刻意的停顿,令温末握着勺子的手指微颤。
迟疑片刻,才装作淡定的回应。
“知道了,知道了。”
别催。
手上动作飞快,一勺一勺,不停的往裴青延的嘴里塞着。
裴青延也不恼,顺从的全部接下。
不多时,一碗粥便见了底。
有了一次,便有无数次。
此后的每一餐,裴青延都会可怜巴巴的演这一出。
温末自是无奈的宠着他,倒是旁人看不过眼了。
“裴青延。”
“你的手呢?”
裴母终于忍受不了儿子那副恶心样子,压着嗓子威胁。
“这里。”
裴青延挥了挥双手,一本正经的答。
“哦。”
“我当你是手断了。”
裴母锋利的眼神扫过他挥舞的双手,似乎恨不能将他砍断。
随即温柔的朝着温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