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丢人。
温母差点就把他的宝贝牌匾给砸了,后来还是看他实在可怜,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但是只能挂一年。
眼下挂了一年又一年,浅金色的字迹都有些磨损,却也没有换掉。
此刻,温父看着温母直勾地盯着牌匾,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下一紧,慌忙将她半拉半抱的往里面推。
“清儿,快请进!”
酒楼宽敞明亮。
一楼设置的前庭,二楼是雅间,三楼便是客房。
此时时候尚早,店里只有几个伙计在收拾打扫,并无食客。
掌柜埋首在钱柜前,捏着账簿,仔细对着什么。
闻声抬头,慌慌张张地将东西盖了起来,才绕出柜台,向温父行礼。
“东家来啦。”
掌柜是一个矮胖的男人,看年纪,同温父相仿。
那双绿豆大的眼睛此刻弯成了两道线,为了掩饰心虚,厚唇努力的咧着,将脸颊上那两坨大肉,都挤的朝边上扩散。
随着他的开口,肉体抖动,直让人担心会不会掉下来。
“无事。”
“我就是带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