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里不舒服吗?”
死去的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来,温末有些羞恼,湿盈盈的美眸忍不住瞪向裴青延,一双粉唇抿的紧紧。
这人怎么能。
如此堂而皇之的问这样的话!
裴青延被她的眼神看的不自在,黑眸不经意敛起,有些心虚的躲开了她的目光。
嘴上继续说着,两颊此刻也露着微红。
“宋谨在下面帮你煎药。”
“等会用了膳,要喝。”
喝药。
什么药。
温末浑身一震,脑袋里已经不自主的想到了什么。
大眼之中的羞恼瞬间转变,不可置信。
裴青延。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都没下这张床,已经催促着要我喝避子汤了。
这些话,温末没有说出口。
“好。”
温末顺从的回应。
那双眼眸却再次闭紧了。
气氛突然变冷,眼前人似是不愿再交流。
娇小的身体微曲,侧转着朝里翻身,只留给裴青延一个背影。
身侧垂着的手掌,再次紧握。
视线贪婪的落在那抹决绝的背影上,迟迟不愿离开。
直到感受到床上小人呼吸匀称,没了动静,裴青延这才小心迈着步子,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床上人幽幽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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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谨深觉,裴青延上辈子一定是救过他全家的命。
自己才会如此任劳任怨的给他做事。
饶是圣上龙体再大,他俩的兄弟情再深刻,也从没如此鞍前马后的给他跑腿过。
宋谨抓着从药铺临时抓的几贴药方,匆匆的朝着青韵楼赶去。
此刻酒楼里人满为患,掌柜和伙计在几张桌子间旋转着,弯的腰都险些直不起来。
脸上谄媚的笑容似乎是定格住了一般,没放下来过。
一时抓不到一个能替他煎药的。
宋谨叹了口气,朝着后厨走去。
里面同样的热火朝天,宋谨弱弱的向门口择菜的老婆婆借了个瓷罐,便找了个小炉子,蹲在那棵槐树下,慢悠悠的开始煎起了药。
药铺的伙计贴心的按照他的要求,将各种剂量都调配好了,均匀的分装在了小纸包中。
此时他只需要将他们放在药罐里煮开就好。
宋谨拿着小蒲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看那火苗逐渐扩大,才不急不缓的将一小包药倒倒进了药罐,而后,将瓷罐置于火苗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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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煎药。
还是幼年被宋院正追着打着受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