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老夫来鉴别一下真假。”
宋院正说的直截了当,叫人不敢质疑。
贺知舟眸色深深,伸手接过那只药盒,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才看向裴青延。
裴青延早已收起了眸中震惊,抬眸对上贺知舟的,虚虚行礼。
“正是。”
“宋太医。”
“如你所查,这药当真有解毒永生之效?”
贺知舟关上了盒盖,漫不经心的开口。
宋院正微微弯腰,淡淡开口道。
“陛下,经老夫鉴别。”
“这药不过是有大补之效。”
“其他功效。”
“皆是空谈。”
闻言,贺知舟轻笑一声,视线冷冷落在男人身上。
“你也听见了。”
“诽谤朝臣,可是重罪。”
男人终于身形一颤,兀的大笑起来。
话落,男人阴狠一笑。
趁着众人不注意,猛地转身,抬步落在贺知舟身后。
“贺知舟。”
“你可真是个昏君。”
“是非分明竟都要听手下人的。”
贺知舟并未恼怒,抬眸静静看了看眼前乱作一团的朝臣,眸色深沉。
“南渊。”
“事到如今。”
“你终于不装了。”
声线平稳,贺知舟敛下眸中暗涌,微微勾唇,淡声开口。
“原来你早知道。”
腰间动作一顿,南渊怔愣片刻,便毫不犹豫地将那把软刀抵上了贺知舟的腰间。
“不过那又如何?”
“眼下。”
“你还是落在了我手上。”
“陛下!”
“你!”
“你快放了陛下!”
元大人离得近,已经看见了黄袍上,渗出的血迹。
随即慌张的伸了伸手,面色一白,仓皇开口。
后面的朝臣见状,瞬间明白了情况,步伐不自觉后退了几步,出口的声线不稳。
“有刺客!”
“来人!”
“快来人!”
“抓刺客!”
声声嘈杂过后,屋外却丝毫没有动静。
众人面面相觑,眸中皆是惊疑。
见他们犹如过街老鼠般乱成一团,南渊笑的更为夸张。
“你们也太愚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