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钟很快就到,谭琴冰凉的手摸进去取出体温计。
“嚯,38.9,约等于39°了!”
“那怎么办?是不是要送去医院了?”贝诗媞问。
“肯定要去医院的,我又不会治。”谭琴扶着沙小貂的肩膀将她扶坐起来。
沙小貂还在昏睡中,浑身烫呼呼软绵绵,毫无意识。
谭琴皱眉:“她有点奇怪啊,就算是发烧也不可能睡死到这种程度吧。对了贝贝,你要是有空最好也跟沙叔叔说一声。”
“啊,好!”贝诗媞闻言,赶紧低头发微信。
得亏谭琴是怪力少女,才能将软成一摊扶不起的烂泥似的沙小貂给抱下床,在贝诗媞和杜子娥的帮助下帮沙小貂穿好外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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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折腾后,原本人事不省的沙小貂终于有了些反应,又软又沙哑地哼唧几声,眼珠在眼皮下不安地滚动。
“貂啊,带你去医院打针输液啊。”谭琴说着将沙小貂抱起。
公主抱。
沙小貂一听打针输液,眼睛挣扎了几下连忙艰难地睁开了。
感觉黏糊糊的,眼皮子很重。
比起眼皮子,脑袋更重,沉得沙小貂很想把脑袋摘下来让自己缓缓。
听觉也似乎有些模糊,听起来声音很远,但沙小貂还是听明白自己要被带去医院。
“不……”她艰难地开口发了一个音,扁桃体疼痛,且干渴得很。
贝诗媞连忙将水杯递上,杯里只有三四口分量的开水,水量少冷却得快,温度刚刚好。
沙小貂一下子喝完,感觉都不够塞牙缝的。
“太烫了,我给你带着,去了医院再喝啊。”贝诗媞安抚道。
沙小貂微微点了点头,接着疲惫地闭上眼。
时间正好6点出头,门禁已经解除了,女孩们顺利出了宿舍。方才在下楼梯时她们还在讨论,校医院这个点不知是否有人值班?
校医院毕竟与正经医院不同,不存在急诊。可能也没有夜班制?
“怎么样?”一出宿舍楼,社夕七立刻迎上来,不由分说接手抱走沙小貂。
谭琴将沙小貂拱手让人:“高烧39°,清欢老师说去校医院。”
社夕七一听皱了眉:“校医院不行,我已经叫了车,也跟保安打过招呼了。等等车会开进来,我们过去那边等,这里车子进不来。我刚才看车子已经快到了,预计还要3分钟。”
谭琴点点头,一行人走向宿舍区较为开阔的路段,谭琴对其她人说:“我和社夕七在就好,你们不用跟了,等等去上课吧。”
“我还是跟着吧?”贝诗媞说。
杜子娥也道:“对啊,人多又没关系,人多力量大啊!”
谭琴:“……不需要这么多力量,你们好好上课。”
杜子娥:“哦。”
到了医院免不了一番抽血检查,医生认为没必要挂水输液,给开了退热栓和口服药就让他们回去自行用药了。
退热栓必须尽快使用,这玩意挺尴尬的,沙小貂自己又弄不了,必须有人帮着。
得亏谭琴跟来了,要是只有社夕七带沙小貂来,场面会更尴尬。
倒也可以叫护士帮忙,不过既然谭琴在这,就不劳烦护士了。往日谭琴的母亲生病时都是谭琴在照顾,在照顾人这方面,谭琴可谓是得心应手,塞个退热栓有什么难的。
沙小貂强打着精神,生无可恋地在厕所隔间内凹姿势,自己掰开方便谭琴塞药。谭琴快准狠几秒间搞定,没让沙小貂尬太久,沙小貂甚至没有太大的感觉。
不会痛,有异物感进来,冰冰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