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琴一带杜子娥回到宿舍就让她赶紧去洗澡,而谭琴则借了邢开言宿舍的厕所洗澡。
太恶心了,再多一分钟她都等不了。
邢开言宿舍正好只有她一个人在,她虽然有些好奇,但忍住了什么都没问,谭琴洗过身道个谢就走了。
杜子娥也洗好了,蔫蔫地坐在椅上趴在桌上,谭琴见她这丧气样,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贝诗媞也什么都没说,宿舍一片沉默。
不一会儿,沙小貂打开门进来,杜子娥一见她回来,突然站了起来:“小貂,我有话跟你说。”
沙小貂一愣:“这不巧了么,我也有话说。我们要私聊?”
杜子娥看了看另两位舍友,还没说什么呢,就见谭琴一捞贝诗媞的胳膊:“走,我和你摆摊去。”
出摊的东西平时都是收拾放置好的,要出摊时直接一提就可以走了。
谭琴和贝诗媞走得麻溜又飞快。
“你想和我说?”沙小貂在椅子上坐下。
“社夕七是不是和你说朱毕辉坏话了?”杜子娥问。
沙小貂点头:“他说这个男的不能处,我相信他的话。”
杜子娥一听,怒道:“我真是看错社夕七这个人了,我看他才不能处!”
“你和朱毕辉已经确定关系了吗?”沙小貂问。
杜子娥迟疑:“……确定了……吧?”
沙小貂轻叹:“作为朋友,我希望你能幸福,我也无权对你的感情指手画脚,我对这个人不了解,也不敢妄下定论,只能你自己做判断。”
沙小貂将社夕七同她说的话告诉杜子娥,问:“社夕七说的这些经过,属实吧?”
杜子娥连连冷笑:“当然属实,他还真敢跟你说,连朱毕辉是被他灌醉的都敢跟你说,说明他没觉得他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喽?人家好心好意请他们吃饭喝酒为他们庆祝打气,社夕七就是这样对待的!他做得真的是太过分了小貂,我以前看错他了,现在我觉得他绝对不是你的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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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小貂:“……”
同一件事,在不同人的不同角度解读起来真是大相径庭。
沙小貂:“那关于朱毕辉嘲笑严力这事……”
杜子娥愤懑:“社夕七一个大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他们一宿舍都小心眼!朱毕辉心直口快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就只是觉得好笑说出来笑一笑有错吗?他们自己做过的蠢事有什么不能让别人说的?”
沙小貂原本温和的神情一变,变得不太好看了:“你真是这么想的?”
杜子娥一看沙小貂这神情心一慌,怒火一下子被心虚的冷水浇熄了:“我……不是……”
沙小貂面无表情:“我不说社夕七灌别人酒是什么好行为,客观说他确实有他的错,但你敢说朱毕辉一点错都没有?我换句话问你,如果今天被嘲笑的不是严力不是霍腿,是我或者谭琴或者贝诗媞,你还会觉得朱毕辉没有错吗?”
杜子娥哑口了许久,才呐呐道:“人总有犯错的时候嘛……”
“是,人也总有双标的时候。社夕七灌酒是错,朱毕辉灌酒就是豪爽,你是这么想的吧?”沙小貂说。
杜子娥:……好像还真是。
“我不跟你争辩,谁对谁错各有各的标准,我也不想因为男生的事我们两不愉快。”沙小貂握住了杜子娥的手,“子娥,我是真心当你是朋友,才会为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