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恶臭嘴脸的长辈,郑邵昆很想一脚踹翻了事,但他不能。
他不能打女人,更不能打长辈。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郑邵昆二话不说打横抱起贝诗媞,一溜烟飞快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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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然跑掉,口中不停谩骂的黄女士还一时刹不住嘴,又一连骂了好几句。贝先生走到黄女士旁边,黑着脸说:“人都走了你骂什么。”
郑邵昆抱着贝诗媞跑进隐蔽处,低头问怀中哭得抽抽噎噎的泪人:“要送你去学校宿舍还是去哪?”
贝诗媞勉强听清男生问她什么,却答不上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声不受控地越发崩溃。
郑邵昆狠狠皱眉,只能抱着她直接往小姑家跑去。
他来这个小区就是应邀来小姑家吃饭的,现在实在不知要送贝诗媞到哪。贝诗媞哭成这样待在外面也不合适,还不如直接带去小姑家。
小姑一家都很心善热心,应该不会介意。
贝诗媞根本停不下来,哭得撕心裂肺。郑邵昆的小姑郑净灵为了迎接侄子提前将门大敞着,一家子乐呵呵地等着郑邵昆到来,却没想到先等来的是泣血椎心的嚎哭。
郑邵昆的表妹,快4岁的小揪揪被这突如其来的可怕锐哭惊吓得整个蹦了起来,一蹦蹦进了郑净灵怀里:“妈妈!妈妈!”
郑净灵其实自己也吓了一跳,且还吓得不轻,她和她的宝贝女儿一样,天生胆子小,抖着手抱紧女儿:“不怕,不怕。”
郑净灵的丈夫崔生正要走出去看看情况,就见大哭的声源被郑邵昆抱进了屋里。
“不好意思小姑,客房能先借我吗?你们先吃。”郑邵昆小心地抱着怀里的泪人,那把人捧在手心的样子一目了然。
郑净灵呆愣愣地点点头,看着侄子将女孩抱进屋里,关上房门。
一家三口面面相觑。
崔生去关好了大门,回头小声问郑净灵:“邵昆是不是把那女孩给……那个了?”
不然那女孩怎会哭得如此凄惨。
郑净灵也有点儿这个念头,但不太置信:“不会吧,邵昆绝对不是这种人啊。”
崔生说:“会不会喝了酒……”
“可邵昆不会喝酒的啊。”郑净灵说。
“就是因为不会喝酒,”崔生越说越觉得肯定,“醉了才更出格。”
房间里,贝诗媞被轻轻放在床上。
郑邵昆叹了口气,拍着女孩的后背为她顺气:“这里是我小姑家,我小姑他们人很好,你不用担心。嗯……我知道你一定很难过,呃……你别怕,我,我在这里陪着你,别怕……”
郑邵昆只与贝诗媞有过一次交集,就是上次和社夕七的岳母——啊不,是沙小貂的妈妈一起吃饭的那次,之后就没再见过。即便过去这么久了,他仍时不时会在脑海勾勒出这女孩美好的样子,令他着迷。但郑邵昆却只是将女孩放在心里,选择不接近、不打扰,只偶尔在记忆中回想一下那天晚上女孩小口进食的可爱样子,或在B站看看贝诗媞与沙小貂、谭琴合作的舞蹈视频。
没想到第二次遇见,竟会是这种情况。
看着贝诗媞红肿的脸颊,郑邵昆胸口发闷,隐隐心痛。
“你等一下,我去拿冰袋给你敷下脸,好不好。等我。”
郑邵昆一打开房门,就见郑净灵一脸担忧地站在门口。
郑邵昆赶紧关好房门,小声问:“姑姑,你家里有冰袋吧?”
“冰袋?”郑净灵问,“发烧用的那种吗?”
“对,那种也行。就是,我同学脸被打肿了,挺严重的样子,除了敷脸是不是还要涂药膏还是?”
郑净灵吓了一跳:“被打?脸吗?很严重吗?那能不能让我看看,如果很严重的话最好能好好处理,女孩子的脸蛋最重要了。我去拿冰袋和药,你好好照顾你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