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这女人一脸严肃讲笑话的样子,看起来好认真啊。
聂美衣笑得不行,见曾小茉还傻傻的,便抬手在少女满是粉底的脸颊捏了捏:“醒神啦!再不醒你爸爸要把你扛起来啦!”
“要打P股啦!”聂双秋大声补充。
曾小茉摇了摇头:“爸爸不可以炒股。”
众人:?
曾小茉:“会亏死的。”
秦广意无语了下,冷淡地进行恐吓:“你要再不起来去洗脸睡觉,我就炒股炒到倾家荡产。”
曾小茉立刻一个激灵跳起来,膝盖重重敲到桌沿,疼得她“嗷呜”一声,酒醒了大半。
众人想笑又憋住,急忙关心曾小茉撞疼了没有。
曾小茉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疼得龇牙咧嘴,柳琴琴赶紧拨开秦广意和聂美衣,从背后扶住曾小茉:“对不起啊妹妹,让你在我家做客还受伤了,我赶紧带你去沙发给你涂点药膏,小心,慢点儿……”
兵荒马乱地将曾小茉转移到客厅沙发,聂经年急急忙忙找来碘伏等物。
柳琴琴一脑门黑线:“用不到这些,又没有流血!只是淤青而已,去拿云南白药给我!”
“妈妈拿来啦!嗷!”“嘭!”聂双秋举着云南白药骄傲地邀功请赏飞奔而来,结果一不留神拌到自家爸爸的脚,重重往前趴摔。
“秋秋!”柳琴琴惊叫。
聂双秋趴在地上举着云南白药:“妈妈,药没事。”
柳琴琴心疼得快哭了,赶紧跑过来扶起女儿:“哎哟啊,谁管药有没有事啊,你有没有受伤啊?”
小主,
聂经年两手都拿满了东西,抽不出空扶脚下的女儿,只能低头看着:“疼不疼啊?也不看着点路。”
“那你杵这干啥呢!不是被你的脚给拌的嘛!”柳琴琴气愤地抬头对着聂经年叫道。
客人们面面相觑,聂美衣赶紧上前接过聂双秋手里的云南白药:“秋秋,你先来沙发坐着吧,裤脚挽起来看看,如果淤青了先给你喷药。”
“还好啦,不疼啦。”聂双秋尴尬地抓了抓头发,被柳琴琴抱到了沙发上。
聂经年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凑过来:“是爸爸不好,爸爸给你喷药。”
将聂双秋的裤脚挽起来一看,果然两边膝盖都淤青了,把大家都给心疼得不行,都凑到了聂双秋边上去。
一下子仿佛被孤立的曾小茉:……
曾小茉拿手机看了看时间,其实她早就应该回去了,虽然妈妈还没打电话催问,但不代表妈妈还没因为她晚归生气。按照以往的经验,她妈妈越是安静,越是可能酝酿着更大的风暴。
可眼下这情形,似乎也不太适合提出告辞……曾小茉只得先在微信上编辑消息,做个解释。如此就显得非常格格不入,别人都在关心小朋友的伤,她却一个人坐在一边玩手机。
沙小貂注意到曾小茉的尴尬情形,凑过来想要问问她还好不好,却把曾小茉吓了一跳,连忙按熄了屏幕将手机往身后藏。
跟做贼似的。
沙小貂无语了一下,还是继续她的关切问话:“你还好吗?”
曾小茉点点头:“还,还好啊。”
曾小茉说着,迟疑地看了看围在一边的一群人,欲言又止。
这时候,聂双秋那边已经喷好药了,聂美衣接过药瓶转身看向曾小茉:“妹妹,给你喷点。”
秦广意伸手从聂美衣手里又拿走了药瓶:“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