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黄锦慧从小学习绘画,以清新治愈的画风获得大众喜爱。
她不定期会举办个人画展或是参与其他组织的画展;也会出版个人画册或是给其他杂志、图书画插画。
不过她的名气和地位是远不及沙凌的,沙凌是她的偶像。
她从没有公开说过自己的偶像,以至于她的粉丝有许多都不知道沙凌是谁。
毕竟,喜欢看苦情剧的、喜欢看治愈画作的,不一定会喜欢心理学。
领域完全不同。
但学习心理学却对黄锦慧的写作和画画有极大的帮助,相信有很多行业都离不开心理学的帮助,尤其是作者和编剧行业。
研读沙凌的着作和研究,对黄锦慧的事业和生活都有着重大助益。
其他几位老太太也都知道沙凌,对这位世界级的心理学家一直是钦佩的。
沙凌是习惯随身携带本子和笔的,只不过他的本子是用来随时记录心情和想法的,对他来说十分珍贵,所以他不想把上面的纸撕下来。
大家也都在自己身上翻找,这时穆盈淑又拿出自己的吸油纸递过去:“这个可以吗?”
“便签纸啊,很不错。”沙凌高兴地接过,结果拿笔在上边一写……
“笔坏了?”沙凌疑惑,又拿着纸看了看:“这纸怎么怪怪的。”
貂颖儿看了一会儿,失笑:“这是不是吸油纸啊?”
貂颖儿虽然没用过,但这会儿想起来有这么个东西。
而沙凌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吸油纸?厨房用纸?这么小?”
别说沙凌不懂,在场的男士除了社迟章外,都不懂。
那些老太太也不懂。
沙小貂在一旁扶额:“这是吸脸上的油,不是厨房用的。”
只不过,沙小貂根本不需要这个东西,所以从来没用过,她刚开始也以为是便签纸呢。
她好奇地拿过来看看,又拿过沙凌手里的笔试着写。纸实在是太薄了,又薄又滑又韧,确实写不上。
社迟章在一旁看了看,说:“吸油纸应该是可以写字的,但是你这种笔可能不适合,得换一种。”
穆盈淑闻言还是试探性地递上了眉笔。
社迟章无奈:“这个更不行。”
貂颖儿从包里掏出面巾纸,写倒是可以写,但老太太们并不满意。
“我们大家一起合影留念就好,也不一定非要签名。”沙凌建议。
穆盈淑眼巴巴地看着黄锦慧:“我想要黄老师的签名。合影也想要。”
黄锦慧也看向沙凌:“我也是,两者都要。”
沙小貂忍不住了,躲在一旁笑弯了腰,其他人也纷纷笑起来。
沙凌弯了弯眉眼:“你们有时间吗?我们可以一起游玩,待会儿可以一起野餐,晚上也可以一起吃饭。”
老太太们的眼睛齐刷刷地都亮了。
于是,队伍又壮大了。
顶着老太太们灼热的目光,沙小貂几人坚持完成了舞蹈录制。
没办法,必须要今天录制好,晚上沙小貂才能剪辑发布。
实在是之前那段时间太忙了,她们才将新年舞蹈拖到了现在。
放假前忙考试,放假后忙编舞和排练。
尤其是谭琴,她还接了一个新春画展的大单子,现在已经在京城展览了。
新春画展会进行8天,从大年初一开始。
虽然她自己无法去现场观展,但【留其艺术】公司与谭琴对接的负责人十分贴心周到,发了现场的视频过来。
谭琴抽空看了看,她的画作摆在醒目的展位,摆设的位置和周边的布景设计都是按照她给的方案布置的,她看了十分满意。
就是……除了现场的工作人员外,一个来看展的游客都没看见。
不过今天是大年初一,没人看展也不奇怪。
中午,他们找了一处僻静阴凉的草坪,草坪是有坡度的,并不是很平坦,但胜在位处大树之下,遮挡了变得热辣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