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河的外祖家那可是传承四代的颜色家族,怎么能比得过?
认命也是一种本事。
“儿啊,说实话,我们比不过季星河的。季星河有那么一个能力强悍的妈妈,还有实力雄厚的外祖,这都是初妈妈给不了你们姐弟的。只要你们俩乖乖地,爸爸以后是不会亏待我们母子三人的。”
季衡对叶碧柔的短视很是不满:“妈,什么叫认命?爸爸是他的爸爸,也是我们的爸爸,我们三个人都是平等的继承权的。所以他有的我们也必须有。”
叶碧柔赶紧打断儿子的胡言乱语:“什么叫继承权,那是人死了以后才会有的。你爸爸正值壮年,说什么死不死的。你以为他死了你就能得到天大的好处,没有爸爸这棵大树罩着我们母子三人,我们无枝可依。你觉得陈知夏傻,占着正室的位置不放就是恶心人?陈知夏在外面包男模逍遥不知多快活,她为的是给自己儿子占个名额,以后季鸿的股份及集团的影响力都会由季星河的继承。我们再怎么争取也只能争取一些遗产!”
“我不!季星河要有的我也要有!妈妈,你不能向着他说话,他是我们的共同的敌人呀。”
看着季衡难过的模样,叶碧柔的心也软了:“好好,我们母子三人相依为命,一定会争取到我们应得的。”
晚上,叶碧柔又准备一桌丰盛的晚餐。
只要不是重大节庆或是出差,季鸿都会在她这里过夜。
季鸿进屋,叶碧柔赶紧上前接过他的外套,眼睛故意在他之前哭得红红的。
“怎么了?又被洋葱熏了?”季鸿没好气道。
叶碧柔替他放好拖鞋:“没有,我只是心疼衡儿。他脸上的两处伤疤可明显。星河下手也太重。”
“衡儿呢?”
“爸爸……”季衡低头捂着脸出来。
“抬头给我看看。”
经过一天的消肿,脸上的红肿已是不大十分明显。
“哪有你妈在电话里说得那么明显,我看没什么大不了的。”
叶碧柔心疼得眼泪直掉:“衡儿昨晚回来疼一整晚都睡不着觉,我今天叫徐医生过来用了药才好一点。”
季鸿本想沉脸骂季衡两句,瞧见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只好作罢:“脸上没事了明天就回学校去吧。听说马上要期末考试了,也得抓紧学习才行。”
中小学时季衡都不好好学习,大学更不可能。
考不好怎么办?找老师找同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