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注意到了花火的表情变化,云惊抬手碰了碰花火发间的面具,他抚摸面具的动作看起来简直不是一般的温和,这副模样,再配合上他有些癫狂的笑声,倒是让花火感觉到了一些熟悉感。
对,就是这样,愚者就要这样毫无顾忌,随心所欲,喜怒无常,让人根本摸不透。
而不是像这个家伙一直摆出来那副温和到仿佛被捅一刀还能笑出来的老好人样子。
虽然花火也清楚那只是摆出来的就是了,但是清楚归清楚,不理解也是真的,想到这里,花火突然抬眸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粉发青年。
“我有些好奇,你的「欢愉美学」是什么?”
虽然花火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有些越界,但是假面愚者是比肚疼还要癫狂的疯子。
万一,这个家伙真的回答了呢?
令使的「欢愉美学」,那可比这一整个匹诺康尼加起来都要重的多。
不,匹诺康尼而已,怎么能和「欢愉美学」挂钩呢?
思维不进行发散还好,一旦进行发散了,花火感觉自己就更加激动了。
但是她激动归激动,导致她如此激动的人,却没有回答这个所谓「欢愉美学」问题的打算。
说实话,也不是云惊不想告诉她,而是因为云惊真的没有啥「欢愉美学」来着,一直提那句话,只是因为,根据云惊的观察,这些话,是酒馆那群假面愚者提到的次数最多的词汇,甚至都称得上是一句口头禅了。
那既然这句话是那群假面愚者的口头禅,云惊他作为一个被阿哈钦点的令使,不多说说这些话,不就显得格格不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