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也很简单，这件事只能由黄泉来做。

“…请闭上眼睛吧。”

黄泉有些沉默地长长出了一口气，随后她的右手紧了紧，随后握上了刀柄。

一点痛觉都没有，但是云惊很清楚，黄泉的那一刀，其实是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虽然感官无法感觉就是了，这又怎么不能称之为「虚无」的表征之一呢？

黄泉看了看已经睁开眼睛的云惊，声音没有什么波动。

“欢迎来到「存在的地平线」……”

“谢谢，就此告别吧，黄泉小姐。”

云惊没想着和黄泉说些没有营养的废话，所以他只是打量了一眼周围，随后看了一眼和之前有些不同的黄泉，便已经准备离开了。

“之前我曾说过，你的身边有着无数亡者的哀嚎……”

黄泉看着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云惊没有任何反应的背影，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面上带起来了一个特别浅的笑。

“其实……你的目的，早在一开始就告诉我了。”

毕竟暗潮涌动，不一定是危险的征兆。

……

“系统，我看起来很像个坏人吗？”

其实说实话，对于黄泉在这个时候突然明白了过来，整的云惊都有些怀疑自己了。

早在一开始，云惊就已经把自己的目的明晃晃地告诉黄泉了。

【不像，系统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来你是一个大大的好人！】

有让自己当舔狗的机会，系统是当然不会放过去了，它甚至恨不得就着这个话题，夸自己宿主个七天七夜。

自从「欢愉」星神出现之后，系统就感觉自己的地位变得低下了起来，宿主有些什么知心话，也不和自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