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的沉默,直到戒指那头传来一句。
“害怕也没关系,德拉科。”
他将戒指凑近自己的嘴唇,用干涩的声音回答道:“西丽,你知道吗?”
“我就站在二楼走廊看着他把孔雀的头扯下来粗暴的塞进嘴里,我养了它们那么久……它们的血溅了那个狼人一身。”
德拉科微红的眼眶里面不自觉流出眼泪,滴在地板上。
他下意识紧紧用手捂住戒指,吸了吸鼻子,不想让对面的西丽听到自己的哽咽声,胡乱将自己脸颊上的眼泪擦去。
“我不该和你抱怨这些的。”
德拉科勉强笑了笑,脸色惨白。
“要是你晚上睡觉做噩梦的话,明天该要向我抱怨了,我到时候又要想办法来哄你,这可真不值当!”
虽然是调侃的话语,但是声音里面传来的颤音预示着对面的德拉科心情并不平静。
而西丽面前的坩埚因为太久没有搅拌,已经熬制成了一团黑乎乎的黏液。
这锅药剂报废了。
西丽冷静的为坩埚施展了一个清洁一新,听着德拉科惨淡的笑声,心里莫名一种酸涩涌上心头。
她没有想办法去绞尽脑汁安慰他,而是顺应着德拉科的话,笑道:
“要是我今天晚上做噩梦的话,那你明天晚上就别想睡觉了,德拉科,我要烦你一晚上!”
“那我真是求之不得了。”
德拉科目光呆愣愣的盯着那张照片,最后站起来打开书桌抽屉将照片放了进去,锁上抽屉。
最后把戒指放在唇边轻碰一下,低哑的嗓音说道:“麻烦你烦烦我吧,西丽,不然我真是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