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圆豆腐”
阿尔托莉雅有点没听明白
“服元豆腐是什么?”
“芙蓉的芙,圆满的圆,这道菜可是宫廷菜,轻易吃不到,做起来那不是一个难字能概括的,但吃起来是真的好吃。”
“嘿嘿,劳烦仕郎了。”
幸福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
ー
虽然说也就九点钟,但父母亲因为要早起已经入睡了。等阿尔托莉雅换完睡衣后,我悄悄地返回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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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小狮子和小熊,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
“仕郎,那个,可以陪我玩吗?”
“当然可以”
“仕郎真好!”
我拿着小熊,和阿尔托莉雅一起玩过家家。
其实,不要觉得一副臭脸的亚瑟王“成熟”,阿尔托莉雅现在这么“幼稚”,实际上,这才是真正的成熟。当思维被锻炼到先进,当人了解自身、接受自身,握住自身的本源乃至人类的本源,人的性格也就趋于完善。不仅自身情感不断变得更加积极,更明了自己该在什么场合什么时间使用什么情感,乃至于收放自如,为自己为他人带来良性情感互动。
天真、活泼,这些美好的品质实际上不会被沿着正确方向的旅途被磨灭,反而会像金子一样,被打磨得闪闪发光。我们用强大的内心保留自己的阳光,让它们永远照耀我们,并且以彼此的阳光温暖彼此的心灵。
我也很乐意在阿尔托莉雅面前表现出这样的一面。
“剪刀石头布!”
“嘿嘿!小狮子,你输了,去给我捶捶背。”
我用唐老鸭嗓说话,摆弄着小熊,让它做出滑稽的动作。
“可恶!我一定会赢回来的!”
阿尔托莉雅抓着小狮子的两只爪子,放到小熊背上,作捶背态。
我相信,用我的爱和温柔,阿尔托莉雅一定能找回缺失的一切。
ー
ー
“怎么这么冷啊…”
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地点,陌生的记忆。
可恶,一进到梦乡里就全是这种内容,自从有了阿瓦隆的使用权后,这几天我是一天好梦都没做过ー之前的各种抽象梦境与之相比都算是好的了。
“冻死我了、啧、真服气”
我身上还是穿着一身夏装,除了件薄夹克外就没什么能保暖的东西了。
当地季节应该是冬季,而且和我的家乡不同,这里虽然气温不算太低,但湿度很大,阴冷的感觉真是难受。
我投影出玄铁甲,尽管盔甲完全没有保暖作用,但它至少能让我加大运动量,增加体内温度。
突然,不远处传来…berserker?berserker的声音??
这里是…哦,archer的记忆啊,怎么这也会变成梦……我真想骂人,可恶,现实里压力就够大,梦里也给我整这一出是吧。
我向传出声音的地方跑去。
archer…卫宫士郎,另一个世界的我,正和远坂凛站在那。
他们面前的是…重伤的阿、不,saber……她的腹部鲜血淋漓,拄着剑立在那里。
可恶!该死!明明不是我的事情,为什么要让我感受到同样的痛苦?!
berserker的身边站着一个小女孩,她正在说着什么,随即berserker举起了刀,准备劈向saber。
够了,我看够了。
哪怕不是、哪怕那两个人根本不是我和阿尔托莉雅,我也……
碰
一道巨大的金色盾牌横亘在saber和berserker中间,挡住了攻击。
所有人齐齐看向这边。
我迈着四方步,从容不迫地走着,先是让投影阿瓦隆解体为五块彻底困住berserker,又直接用剑雨封住了那小女孩逃跑的路。
saber看到了投影阿瓦隆上的纹路,脸色一变。
“阿瓦隆…这究竟是……”
然后抑制不住地咳血出来。
啧!
我连忙跑上前去。
士郎拦住我,但是我无视了他,直接拽过他的手。
“喂,骑士王,把手给我。”
“你、你是…”
“这是命令!把手给我!”
我以自己的身体为媒介,连接了两个人的魔力系统,之前士郎一直由于缺乏召唤术式而无法供给魔力,而我作为阿瓦隆的宿体,纠正这件事是再方便不过了。
“士郎…”
“saber…”
两个人突然感觉到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看着对方。
我松开士郎的手,试着给saber补充魔力,没想到居然可行,阿瓦隆…
随着魔术回路的运行,手上浮现出令咒来。
saber不敢相信地眨眨眼睛。
“你,你…”
啊,两个世界的令咒是一样的吗?切,算了,不管了。
在她身上的伤治愈后,我放下她的手。
“逃吧。”
但令人吃惊的是,她站起身,摇摇头。
“感谢你的相助,但是骑士王的荣誉和士郎不允许我退缩!”
我差点气晕过去。
“喂,那小子!带着这个脑袋不太好使的丫头快点跑!”
“sa、saber…”
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够了!我受够了!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
就在这时,阿瓦隆的封锁开始动摇。
Steel is my body, and fire is my blood
saber大喊着让士郎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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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ve created over a thousand blades
远坂凛上前把他拉到后面。
Beyond the Death
那小女孩使用了令咒。
And cross the Life
阿瓦隆上出现了裂痕,巨大的吼声从中传来。
For weapons with love,life,and light
终于,berserker怒吼着击碎了投影阿瓦隆
For my mighty hands of steel
saber打算冲上前去,但我一把把她扯到身后,随后唤出阿瓦隆,直接抵挡了berserker的攻击。
“阿瓦隆,另一个、你、”
So as I pray, Unlimited Blade Works
阿瓦隆与无限剑制齐发,整个夜空瞬间ー
ー
ー
轰隆!!!
“呃啊ー”
我被巨大的雷声惊醒。
身上传来阿尔托莉雅的体温,她枕在我的胸口上,睡得很香,正均匀地打着呼噜。
这都什么梦啊…
我看了一下手机,凌晨两点多…
啧
阿瓦隆…你是想告诉我什么才让我做这个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