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日常 ④

Fate:SinoAmour 时朗 3559 字 1天前

得轻轻地按,我也不敢使劲,别伤着我的爱,我的心。

“以前都在逞强撑着吧?放松就好了。”

少女水灵灵的大眼睛被爱情打磨得闪闪发亮。

“今天真的太开心了,享受仕郎温柔的照顾,享受作为妻子的感受…仕郎不是手肘疼吗?等下也让我按按,好吗?”

“那里没事的,不用担心。”

“以前都在逞强对吧?”

我们两个是、一样的人啊。

“这样…那就谢-”

她把腿移开,凑过来身子

话被吻打断了。

“不许说谢谢。”

“阿尔托莉雅刚才也在说谢谢哦?”

“我是特例,有外交赦免权的,我可以随便对仕郎说谢谢,仕郎不准向我说谢谢哦?”

“哪里学的这什么外交赦免权啊。”

“嗯…忘了,新闻联播吧。”

我们靠着床头倚着彼此。

“仕郎?右手疼对吧?”

她轻柔地用柔软的小手揉着我的手。

正因我们从前不敢奢望这些,此刻才如此地对彼此充满无限的感激吧。

怎么道谢也是不够,我亲爱的。

“大拇指的根部这里都僵住了,手肘的筋还有点错位…疼起来一定很厉害吧?既然这样,以后在电脑上的工作我做就好,仕郎少用些鼠标的。”

“嗯”

今天阿尔托莉雅起了个大早,她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后就跪在床上进行祷告。迷糊的我还在摸索怀里的人儿飞到哪去了时,她轻柔的声音就又让我昏昏欲睡了。

强打起精神睁开眼睛,只见好像天使的她沐浴在晨光之中,金色秀发发出些微的光,十分惹人怜爱。

祷告持续了大概五分多钟,随后,阿尔托莉雅转过头,捧住我的手,为我祷告。

她在说我完全听不懂的拉丁语,不过想来也就和后面的各派祈祷词大同小异吧。

结束后,阿尔托莉雅长出一口气,温柔地抱住我。

“谢谢仕郎带给我的一切,我已别无所求了。”

我也是一样的啊。

“那个、仕郎,不用抱得这么紧啦…”

“没办法,我怕我洁白轻盈又美丽的天使会飘起来,情不自禁地就这样了。”

听到我的夸奖,阿尔托莉雅的大眼睛里映出星光来。

“仕郎最好了!我也怕仕郎飞走,我也抱抱仕郎!呼呼”

这就是爱情的浪漫,哪怕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两个人也总是能够寻到甜蜜幸福来。

我们你侬我侬腻歪了一会,换好衣服先去吃早餐。

待会得开始今天的工作,还要把衣服啊鞋啊都打理一下。

…说到底,我也就是一个青年人,她也只是个青春期的女孩,如今平静的生活已经来临,两个相爱的人就情不自禁地总是想卿卿我我了;不过为了不打扰到大家特别是小莫,还是尽量在日常生活里克制下。

可是

“来,仕郎,张嘴,啊--”

“来,阿尔托莉雅,张嘴,啊--”

小莫捂住耳朵。

“你们两个适可而止一点好不好嘛!我知道姐姐和姐夫感情好得不得了,但不至于在六口人全在的情况下这样吧!”

我们红着脸低下头,但是很快又把胳膊挽上,靠在一起。

“姐夫你是想用左手吃饭吗?好好吃早饭啦!”

爸妈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吃完剩下的一口饭,离开家上班去了。

“仕郎,这块鸡蛋清味道好,给你吃。”

“谢谢亲爱的。”

呃啊

鸡皮疙瘩爆炸后,小莫再也受不了了。

“父王、御主,我很乐意看到你们幸福不假但是、不能总是这样,不雅观,收敛点。”

她飞快地扒拉完饭,拉着绷不住大笑的小爱去玩游戏了。

我俩沉默了一会

“……唉,算了,继续吃饭吧”

“嗯!很对不起小莫不假,不过我们还是得先把饭吃完呀。”

早饭对于身体是非常重要的,保障了早饭才能奠定一天的良好工作基调。

这点我和她都非常有感触,当初我上高中时睡过头来不及吃早饭,一天就浑浑噩噩的;她吃不上早饭就会浑身没劲,手上发虚。

“当时我好累好累,我在十岁后就要早上六点准时出发去地里干活,四个小时后回去修习武艺。中午的休息时间只有半小时,而后是作为‘饭后消化’的骑马。有一次被颠簸,胃里翻江倒海,我直接在马上吐出来了…就是这样也没有缓一会的机会。‘打仗的时候敌人不会因为你吐就停下,继续!’”

“但那也至少得让受训者发育完毕啊,这样残酷的锻炼能得到什么?”

“是的,现在想起来…它就是服从性训练,让我屈服于这些被灌输的概念。仕郎你之前对樱说小象的例子,我也是一样的,一但我完全成长为一条龙,恐怕他们就很难再让我听他们的话了…啊,仕郎,没必要不开心,这些事离我已经很远很远,远到我和荷马那样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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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荷马还远…也是,我昨天对她说都过去了

可是…

或者小莫说的没错,我确实很像老妈子。

我一想到面前的天使的曾经,一想到天真烂漫的小天使的未来,哪怕那是过去的事,我也不可能不在意。

给她现在的幸福,记住自己的誓言吧。

“阿尔托莉雅刚提到荷马,昨天还说到了基督教的问题,那会不列颠信多神教还是基督教?”

“我们那里很早就传入基督教了,不列颠主要是正统的伽克墩派为主,也有一性论派,还有许许多多小的修会,他们把这里当成逃离蛮族和罗马官方迫害的避难所。有人就开玩笑说,不列颠才是真正的圣域,隔几座山就能碰到一个自称是和弥赛亚的学说关系多近的人,也因此,罗马人给我们的外交辞令上总是写着个大大的‘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