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晖骤然回神,带着歉意:“唯昭哥哥,我捏疼你了?”
捂着手腕不说话,谢唯昭被他刚才的所做所为惊到了。原来赵承晖已经不知不觉长这么大了吗?已经可以轻易的控制住他了。
明明在谢唯昭眼里他还是个孩子。但现在他要转变对他的态度不能一直将他当作小孩了。也许是平日总对他撒娇耍赖都忘记了他现在已经长成一个青年了。
“没事不疼。”赵承晖因为弄疼他而懊悔,谢唯昭不觉得有什么。
望着他还是温润的脸,赵承晖想到他身上的痕迹和他这些天的行踪。质问的话还是说不出口。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蜷握住,勉强保持平静的说:“唯昭哥哥好好养伤。晖儿先回去了。”
他这样隐瞒就算自己问了也不会得到到结果,既然他不想说自己也会有办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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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又被关上,谢唯昭松了口气。摸着脖颈上的纱布庆幸他没有刨根问底说要揭开纱布来瞧瞧。
接下来几天谢唯昭借着养伤的名头躲在自己房里几天,直到痕迹消散才敢出现在赵承晖面前。
守在殿中,赵承晖近日的书信往来变多了。时常能看见他在桌案上回信,但是谢唯昭没有仔细看过不知道他在和谁互通书信。
上次差点露馅,自从那天起他感觉赵承晖和他的相处有些微妙。有时候他看过来的眼神中不会像过去那样纯粹了反而是夹杂着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绪。
谢唯昭想着可能是过了生辰的缘故,心里还有些欣慰。看来当初跟在自己后面的小尾巴真的长大了。
将梁正贤秘密送来的书信销毁,此人动作很快。情况比赵承晖预想的要好得多。不愧是老奸巨猾的狐狸,此人不可久留。现下他还没有能力还是要韬光养晦。
从桌案上起身,赵承晖瞥见一旁百无聊赖的谢唯昭。视线隐晦的看向他白皙的脖颈,被衣襟包裹的脖子上干干净净仿佛那晚是他的错觉。
眼眸中带着晦涩的暗光,赵承晖心里忍得都快发狂了。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染指他的唯昭哥哥。更让他气愤的是这一切似乎是唯昭哥哥自愿的。
不可以,他不会让别人抢走唯昭哥哥的。都说好了会一辈子都陪在自己身边,怎么能让你食言?
望向他的眼神逐渐偏执,赵承晖精致的脸上露出近乎癫狂的神色。而在谢唯昭抬眸望向他的一瞬间又被收敛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