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声不断的加快,这是在做什么?青天白日的。更何况他身上还穿着朝服。
一种隐秘的感觉蔓延在心间,沈惟清呼吸被剥夺胸腔里的气体仿佛被压榨干净。
双手抵着赵屿尧的胸膛连连后退,然而身前的人却紧追不舍。
沈惟清退了几步,后腰撞在墙壁上。身体彻底的被圈在墙和赵屿尧之间。
唇上传来灼热的触感,强势的吻叫他无法呼吸。挣扎着躲开好不容易喘口气。又被大掌捏着下颌吻了回去。
赵屿尧一手摩挲着他的脸颊,一手找到他朝服的衣摆空隙处。
微凉的手掌贴近皮肉叫沈惟清浑身一颤,急忙握住他的手掌:“陛下...别....”
他身上还穿着朝服,更何况现在还是白天。他向来脸皮薄哪里能同意跟着他胡闹。
当即想抽身离去,却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拦腰抱回去。沈惟清惊呼一声被他打横抱起。
赵屿尧几大步就跨到床帐边,将人放床榻上。大手一床帐就层层叠叠的落下来将两人的身影掩盖。
最终由赵屿尧亲自穿上的朝服又被他亲自脱下。散落在床榻边缘凌乱一地。
帷幕间传出低低的压抑的声音,守在殿门外的宫人眼观鼻鼻观心。不知过了多久殿内的声音终于停歇。
赵屿尧的声音带着慵懒和魇足,叫下人备好水。
过了一会儿一个被明黄色衣襟包裹着由皇帝亲自抱着的身影从下人头顶穿过走向了盛着热水的庑房。
沈惟清经过这一次折腾,直接从下午睡到了午夜。期间眼皮都睁不开的他还不忘记大声控诉赵屿尧的罪行。
若不是嗓音沙哑那效果怕是更加精彩,可现在也不过是像小猫哼哼唧唧一般。
尤为可爱惹人怜惜,赵屿尧则是勾着笑意听着。仿佛那控诉是多么动听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