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他在耳边道:“清清这话说的不错。身为君王朕是应该信守承诺。”
闻言,沈惟清的眸子亮了。还以为是自己说动他了。
想起每次缠绵他总是招架不住赵屿尧对他的渴求,第二日起来就像整个人被拆掉了一般。
加上他这几个月一直在军营里,今日才和赵屿尧小聚一番。
想来今晚若是被他逮住机会他又得下不来床了。
明日他还要去军营呢。
正心中雀跃,只听见赵屿尧继续道:“可是朕只说下次不要再犯,没说这次不找你算账啊。是不是啊,清清。”
闻言沈惟清身子一僵,赵屿尧确实没说过。好啊竟然和他玩文字游戏。
话到此处,赵屿尧也不再克制。低头吻上他的耳垂。
沈惟清的脸瞬间如艳丽的海棠花一般涨得通红,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发软。
他试图反抗,但赵屿尧的力量太大,一只有力的手臂就像是枷锁一般禁锢在他的腰肢上,让他无法挣脱。
赵屿尧的唇轻轻吸吮着沈惟清的耳垂,舌尖仿佛一只调皮的小兽在轻轻啃噬着他的敏感之地。
同时,一只手不缓慢轻柔在他身上游移,如同一条灵动的蛇,四处带起他皮肉上的阵阵战栗。
沈惟清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心跳也越来越快,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在他的胸口乱撞。
就在这时,赵屿尧突然停下动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怎么样,清清,还敢跟朕耍小聪明吗?”
沈惟清大口喘着气,瞪着赵屿尧,“你......你耍赖!”
赵屿尧笑了起来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耍赖?朕可不觉得。朕不过就是就事论事罢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贴近沈惟清灼热的气息再次逼近。
温热的唇瓣在他脖颈间落下一朵朵红梅
“陛下...不行....唔...”沈惟清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赵屿尧霸道地封住了双唇。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沈惟清几次三番想逃脱他的禁锢,却被大掌捉住脚踝拖回去。
灼热的身躯靠近他,赵屿尧揽着他的腰微微笑道:“清清去哪里?夜还很长呢......”
沈惟清还没来得及求饶又被拉进新的沉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