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张盛几乎是慌不择路的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门。
直直冲到水井边上狂往脸上泼冰冷的井水。
这才制住那汹涌的燥意。不过身上的止住了,脑子却止不住。脑海中一幕幕的闪现出刚才的场景似乎是在回味。
张盛喉结浮动,看向身下。低声骂了句:“该死!”
一想到赵承晖望向他信任又疑惑的眼神,他就觉得自己简直卑劣极了。
好不容易平复好心情再走进屋内,发现赵承晖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
张盛十分纠结还要不要上药,但是好歹也松了口气。赵承晖现在睡着了也给了他一点勇气。
在房间里兜兜转转,张盛找到了一块布帛。将他折叠起来盖在自己的眼睛上。
靠着感觉将被子拉开,找到赵承晖的背脊。将药倒在手上也不管是哪里了直接全都涂上去。
接下来的伤处也如法炮制,这样一番动作下来赵承晖倒是没什么感觉,却把张盛憋得满头大汗。
把被子给他盖好,张盛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第二日张盛一早就请了大夫来,看过之后说没伤到骨头只需按时涂药即可。
一听到涂药,张盛的眉毛便成了一个川字。
赵承晖撑起下颌饶有兴致的打量起他的神色,今早他起来发现背后的伤处已经涂好药了。
也不知道这扭捏的人是怎么帮他涂的。
联想到他昨日的神情,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赵承晖的脑海中。这人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