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敌军逐渐向他靠拢却迟迟没上前,现在这种形势他们大可以乱刀砍死他。
之所以迟迟没动手,看来是想要活捉他,
沈惟清目光锐利的看向他们,将插在土中的剑拔出来准备奋力一搏。
宁愿马革裹尸他也不要做敌人的俘虏。
他全身上下伤痕遍布,血液将布料染红,混合着血肉纠缠在一起。
身上的铠甲也残破不堪,发丝纠缠脸上全是血渍看不清他的相貌。
整个人就像是笼中的困兽。
沈惟清在心里想,自己真是不走运。好不容易到战上历练一回就遭到埋伏。
想起自己为了上战场一次又一次的同赵屿尧闹别扭,惹得他伤心。
现在看来也许赵屿尧是对的。
沈惟清站在原地,眼神冷冽地看着眼前的敌人。他的手中紧握着被鲜血染红的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赴死的勇气和决心:“来吧!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沈惟清毫不犹豫地提起了剑,向着敌人猛力冲刺而去。
他的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灵活而矫健。
沈惟清身影如同闪电一般迅速,瞬间便冲到了敌人面前趁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一剑封喉。
凌厉无比的剑法,剑势凶猛,如同猛虎扑食。他的动作迅猛而准确,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和愤怒。
沈惟清的眼中闪烁着无畏的光芒,虽然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他也不介意拉几个垫背的。
敌人被他的气势所震慑,纷纷退缩。加上他们都是骑兵,对于剑法什么的根本不是常年操练学习的沈惟清的对手。
一时之间,竟然无人敢近他的身,而是将他包围在里面僵持着。
随即他们便想出了一个招式,那就是用车轮战的方式挨个上前消耗沈惟清。
这个方法果然有效,沈惟清一夜没有合眼精神又高度紧张。加上他还受了伤很快沈惟清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他脚步有些踉跄,挥剑的动作也不流畅,逐渐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