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都是他的上司,他不可能在这其中插嘴。
最后看了眼病床上全身绑满绷带的少年,风见裕也觉得他家上司会对少年产生同情心并不奇怪。
这个本应该享受美好青春的少年仅看身上的陈年旧伤就让人觉得他已经濒临死亡。
才十七,却拥有几乎整整十几年的犯罪史。
并不是少年选择犯罪。
而是他只有犯罪这条路可以选择。
意外喜欢文青作品,风见裕也幽幽叹气,关上门前饱含同情地望向酒井野。
但原本挺直脊背,面无表情的少年此时却软软弱弱地朝降谷零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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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好痛。”
一秒收回所有多愁善感的情绪,风见裕也关上门,跟着黑田兵卫离开警察厅地下室。
房内只剩下两人,降谷零干脆坐到酒井野床边,他冷着脸审视着酒井野,“答应人体实验真正的理由是什么?
酒井野不怎么会对他说谎。
但一旦说谎就会避开他的视线。
很好懂。
本就是为了欺瞒降谷零才找借口,酒井野揪着被角,耷拉着眼皮,可怜兮兮的,试图蒙混过关。
“我没有说谎。”
忙碌整整几天,好不容易能抽出时间处理酒井野这边的事,降谷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他暂且换了个话题,“酒井,如果签署重新拟订的合同,你必须重回组织。”
“黑皮诺”才拥有能跟上面那些人谈交易的价值。
但,
“这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不管怎么想,降谷零的预想中只能看到酒井野被代号成员杀害的画面。
好像无论怎么选择。
能够选择的结局本就贫瘠的少年现在眼前所有道路似乎都是一条死路。
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我知道。”酒井野自然知道这些事,甚至比起降谷零更加了解,“叛徒会被清理。”
这可是他曾经的工作。
他倒也算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代表什么,“我现在就是在做叛徒的工作。”
不过原本他想要进入组织的理由就是想成为零的同事。
或许也算不上是叛徒。
只是转换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