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在不清醒状态下,依然从这句柔软的话语中听出不容争辩的意味。
酒井野整张脸皱成一团,不情不愿地挪动身体远离降谷零几寸。
于是他得到梦寐以求的奖励。
降谷零将他裤子褪去的时候,他没有挣扎。
只是在想零为什么要脱他裤子。
但本能的,他腹部微紧,本就肿胀的下腹愈发胀痛。
他更热了。
看着暴露在眼前,骇人陌生的存在,降谷零竭力放下内心的抗拒。
他尝试性伸出手,握住他需要解决的难题。
可是原本乖巧的酒井野忽然剧烈挣扎。
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幼犬,不断发出嘶哑的低喘。
没想到酒井野会是这种反应,降谷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松开手,罕见地产生些许茫然。
他为什么要听信贝尔摩德那家伙的话。
但没有让他过多思考下去,不过几秒,原本看上去十分不情愿的酒井野又一次贴了上来。
就像是第一次认知到骨头是什么滋味的幼犬被其中的美味吓到,惊恐地扔掉骨头。
但等反应过来又急不可耐地想要品尝更多。
本就是准备帮酒井野解决现状,降谷零抛开一切杂乱的思绪。
不过既然都是麻烦,自然没有那么容易解决。
不知道过去多久,衬衫衣角都已经被酒井野拽成皱巴巴一片。
麻烦没能解决,少年的状态依然糟糕。
活动已经快要僵硬的手腕,降谷零手背被食之入味的酒井野蹭了下。
最后什么理论知识都知道,但什么都没做过的降谷零只能苦笑着翻上床。
今天是3月21日。
身旁的少年已经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