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和之前一样,男孩还是固执地拒绝她的提案,像是念台词似的,一板一眼道。
“我要等爸爸,我要待在这里。”
嘶哑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让人心酸,中年妇女叹气,也没再坚持。
他们这些“邻居”没有报警的原因还有一个,失去手臂的两个孩子神情麻木阴郁,看着似乎有一些那什么所谓的心理毛病。
因此他们也在猜测那位父亲是不是特意把他们送到这样远离人群的地方休养。
想到这,妇女心疼地揉了下小男孩的脑袋,约定好明天上门送饭的时间,便开车离开这座阴恻恻的独栋小楼。
关上门,面对满室漆黑,酒井野也不在意,盘腿坐在门前像是完成任务似地一口一口将已经冷掉的饭菜塞进嘴里。
整整一个月他没能见到降谷零,身体状况也没有任何好转。
果然,完全成为废物的道具已经不被需要。
冰冷的三明治从手心滑落。
酒井野扯住领口,艰难地喘息,嗓音嘶哑恍若濒死的幼犬在向这个世界求救。
灭顶的痛楚突如其来却又在不经意间迅速消散。
细胞死亡和新生的速率趋于一致,酒井野早已习惯时不时涌现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