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涂山雅雅扭过头去继续吃点心。

姜钰墨俯过身去，凑到涂山雅雅的旁边，柔声询问。

“你对我的怨念好大啊，为什么呢？”

涂山雅雅知道对方一定不会选的，但却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对自己说这种话。

“咳咳，哩，哩敢嘛，咦变出。”

姜钰墨这出乎意料的回答真的惊到她了，说的话都有些不清楚。

姜钰墨轻轻的拍涂山雅雅的背，接着又倒了杯水让涂山雅雅顺下去。

待涂山雅雅喝完，姜钰墨重新把杯子放回原处，耐心的询问。

“好些了吗？还难受吗？”

“还不都是你害得，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如果不是姜钰墨突然说那种话，把自己吓一跳，自己又怎会被呛到。

“我就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对我的怨念那么大，我也不记得我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尤其是涂山，我还拉高了涂山的销售额呢。”

姜钰墨自认为对涂山雅雅是很好的，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