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的反倒是她的眼睛,蔚蓝色的清幽,如同当年像只猫一般注视着我。
“良爷,”她浅浅一笑“盯着船舱是在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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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然,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盯着她看。
“良爷不说话,莫不是在学我以前装哑巴?”
“你……还活着呀。”我没有接满穗的话,而是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挺好的。”
她还活着,我也还活着,便已是最好的结果了。
“是嘛。”满穗抬手遮掩住了满是笑意的嘴角“那良爷还活着,也是挺好的。”
“外面凉,进船舱里面再说吧。”
言罢,她拉起我的衣袖,带着愣神的我走了进去。
我们在茶桌旁坐下,她先是点了株檀香,又给我倒了杯茶水,便撑着下巴两眼微眯盯着我。
两眼对视,相顾无言。
檀香缕缕升起,坐在对面的满穗也变得虚幻了起来,合着外面船夫的渔歌,船摇晃着前进着。
我想说些什么,却早已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尴尬地拿起茶水一饮而尽。
满穗起身又为了倒了一杯后,转头看向了船舱之外,却也是不着急说些什么。
不知名的情绪在我心中积蓄,让我诧异,越发无所适从。
江水在后退,我们却在前进。
船要开向哪里。
我不知道。
该如何面对她。
我也不知道。
许久许久,满穗打破了沉默。
“良爷。”
“怎么了?”
“突然想起一件事,想说与你听听。”
“什么事?”
“很奇怪,这些年来,别人问起我姓名,我都只说穗,唯独良爷,我说了全名,满穗。”她顿了顿“当时只觉得,总得让仇人知道自己的名字。”
“……”
她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话说回来,良爷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