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行了,别so不sorry的了。只要你别对我有什么想法,大家还是好同事对吧。”
泰子珩听后,眼中刮过一丝失落,不过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模样特像一只超大号的金毛,还蛮可爱的呢。
弄的苏冉都想伸手摸一摸对方的脑袋,她朝泰子珩打了个响指,边戴手套边开口说着。
“走吧,跟我去修补室,研究一下新来的那个无头男尸,听说死者的头颅是被人整个割下来,而后扔在了荒郊野外找不到了,家属还非得要求全尸。”这不是难为人么。
就在昨天警方送过来一具尸体,还是个无头男尸,警方那边说还在寻找遗体的头颅,可到现在也没给来个信儿,而家属要求重新塑造一个头。
这操作难度也就一般,但经过警方的尸体也敢动啊,所以他们是两边都很难做,而且无头男尸的案件确实棘手,涉及到警方和家属的期望,同时还要考虑到技术的可行性和道德的约束。
苏冉深知这样的case是最麻烦的,他们就像一片肉,不管是夹在面包里,还是馒头里,都是被挤压,受欺负的那一方。
但她也明白一个道理,作为一名遗体整容师,他们的职责就是尽自己所能,将遗体恢复成生前的容貌。
直到下班,苏冉都没有打通张飘飘的电话,小张的也一样,她敢肯定小张一定知道了些什么。
返回主页面,她又给裴安之发了一条消息:“裴大哥,临时有事,我晚些过去。”
对方几乎是秒回的消息:“嗯,没事,你要是忙到很晚的话,就不用过来了,我的伤都已经没事了。”
这是卸磨杀驴的意思么,苏冉看着黑掉的屏幕撇了撇嘴,他的伤还没结痂呢,怎么就没事了。
小张住的比较远,坐地铁都得八九站路,下了地铁,还得往前走上一段路,没想到这一小段路竟走的如此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