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吧。”方颢没好气地开口,他对陆曈“倒贴”上去的行为十分不满,他镇南侯府的姑娘就没有这么受气的。
陆曈上了马车,朝方颢做了个鬼脸:“表哥别误会了,刚才我已经把表哥没揍的地方补上了。”
方颢一愣,旋即表情有些怪异地说:“你把他另一边脸给打了?”
“难道表哥觉得我会给镇南侯府丢脸?”陆曈扬了扬下巴,傲然说。
方颢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一开始他见陆曈安安静静的话也不多,还以为她太过规矩了。现在一想,陆曈是被他那据说是女儿奴的姑父捧在手心上养大的,怎么会是个受气包。不过陆曈这个脾气,倒是很有镇南侯府的风骨。
两人一起回了陆家,陆霁放学之后,陆曈便把他喊到了自己的醉日居。
“这是上次答应给你的礼物。”陆曈拿出那把龙舌弓。
陆霁见了,眼前直接一亮,他从没想过陆曈会送他一把弓。
“等会让表哥教你拉弓,你自己练,能练成几分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一会儿之后,方颢也过来了,送出了自己的见面礼,勉励说:“希望表弟日后文武双全。”
之后教陆霁拉弓射箭之事略过,陆曈在屋中手书一封,交给萧心送到关宁侯府。她要南下镇南关,这半年京中又会是多事之秋,她不在的时候,只能由萧朔继续看顾着。
另一边,林裕不再监视沈琏之后,陆曈便让他替下菀儿,盯着魏王府的那位幕僚。为了以防万一,她甚至让林裕听从萧朔的指令,必要时寻机将那位幕僚做掉。
半个月之后,陆曈将京中的事宜都大体安排妥当了,便动身和方颢南下前往镇南关。
陆渠对她自然十分不舍,一直送到了城门外望着镇南侯府的队伍消失在天际才转身而返。
方颢此番入京带了十名镇南侯府的亲卫,此番也将由他们护送陆曈前往镇南关。
一直出了城快三十里,队伍前方忽然响起一阵战马嘶鸣和厉喝之声。
“什么人!”
队伍前路上忽然出现了两人两马,看样子是早就等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