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常,以某人的正派这时候就要往后躲躲了,可这次他却说什么都对她的撩拨毫无反应,还是在她身上不停扫视,最后视线稳稳地落在了她胸侧那朵猩红的海棠上。
萧朔用手指蹭了蹭,然后放到鼻前一嗅,脸色瞬间大变,质问:“你身上怎么会沾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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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曈心中叹气,萧朔对血气太过熟悉,完全躲不过他的鼻子,可还是掩饰说:“刚才添霜不小心被簪子刺到了,流出的血沾到了我身上,我没带多的衣物,只好暂时如此了。”
“你当是我傻子?若果真如此,为何刚才一直怕我发现?到底怎么回事?”萧朔反问。
陆曈下意识握拳,任性道:“你不信就算了,你非要说是我的,是要咒我死吗?”
萧朔被她的态度气得发怒,揪住添霜的手臂拉开袖子翻看,分明没有任何伤口。
“姑爷!”添霜吓得下意识要缩回手臂。
陆曈见他如此鲁莽,气性也上来了,就要跟他呛声,可一激动气息就紊乱,又咳了起来。萧朔见状,顾不上生气了,连忙将她揽入怀里,抚着她的背替她顺气。
陆曈的气息缓缓平复下来,苦笑说:“我看你是打算气死我。”
萧朔拥着她,柔声说:“不会的,不会的,这辈子我们一定会白头偕老的。”
陆曈轻轻嗯了一声回应他,可不知为何却总感觉越来越累了,眼前的视线愈发模糊,某一刻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姑娘!”耳边最后的声音是两个小丫头的惊呼。
前边的帝后还沉浸在和好大儿团聚的喜悦中,徽喆帝忽而看到陆渠匆匆而去,才想起来那么久了还没见到陆曈,等会他可要好好赏赐这小姑娘。
“来人,去把初阳县主请过来。”他吩咐说。
很快,前去请人的内侍就独自回来复命了,在徽喆帝耳边轻声告知了后边的事情。
“初阳县主病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