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家都把目光聚焦到莫裴忆这边,宫博宁无力地倚着桌子腿,看着医务人员给莫裴忆包扎。
袁梅儿拿着扩音器跟大厅里的人道歉,安抚,给出赔偿建议。
袁董也出来道歉,毕竟安保公司是他雇的,酒店的老板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今天出了这事,以后谁还敢在他酒店办宴会,老板急得一脑门汗。
又解释又道歉。
宫博宁此刻倒是淡定不少,可能是被陷害惯了,也就不愁了。
“伤的重不重?”他对给莫裴忆包扎的人说。
“伤口很深,还好没伤到骨头,我也是简单止血包扎,他这需要去医院再检查一下才行。”
宫博宁明白的点头,又看向郁尘思满眼的自责,他那天根本就不该去找郁尘思。
今天也就不能这样了。
郁尘思满眼心疼的看着莫裴忆,眼圈都红了,眼里含着泪看着莫裴忆。
莫裴忆忍着疼伸手摸摸他的脸颊,“好啦?别难过了,打麻药了一点都不疼。”
郁尘思拿着纸巾给他擦额头疼出来的冷汗。
“先生,没打麻药,”医务人员还纳闷,这么深得伤口,想想都疼,这人愣是没吭声,疼得倒是满身是汗。
莫裴忆冷冷看了医务人员一眼,被拆穿后的不高兴。
医务人员没看到莫裴忆的表情,心里琢磨。
这人原来是忍着,不想让爱他的人担心。
沈佑寒站在一旁,“林医生正往这里赶,我也安排了这里最好的房间,七少爷你现在到房间休息。”
沈佑寒交代完,又对身边的保镖交代。
然后弯腰把宫博宁抱起来,去找他的轮椅,现在宫家和袁家都乱成一锅粥。
都在找公关撇清自己的责任,没有人管宫博宁。
伍仲译虽在身旁,但是看到沈佑寒在就识趣的在一旁看着。
宫博宁摸了摸他肩膀,后背“你有没有受伤,”
沈佑寒摇摇头,“没有,你怎么又瘦了,是身体没有恢复正常,还是没有好好吃饭,看着你的医生是怎么做事的。”
宫博宁温柔的笑了一下,“我是个整天坐在轮椅上的废物,吃那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