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觉得上次你吸引女孩子注意力的方式不对,从大摇大摆的跟踪改成给女孩子送钱来了?”
砂金毫不在意花火的言语攻击,只是指了指一旁敞开的大门,道。
“一点见面礼而已,何必在意?”
“不过有一点你说的没错,奥斯瓦尔多死了,大仇得报,我很高兴。”
“另外,会客厅的大门一直开着,我在这里待的好好的。这次的不速之客,是你才对吧?愚者。”
不等花火怼回去,一道妩媚而优雅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言语交锋。
“二位,又见面了。”
一位女人的身影在影像和图案间跳跃、变形、来回穿梭。
黑天鹅把玩着手中流光溢彩的纸牌,丝绒质感的声音好似有一种魔力,让人忍不住想要与之诉说。
“与上次不同,你们的命运似乎产生了奇异的变化,我很好奇。”
花火也来了兴趣,看样子,黑天鹅似乎没有收集到那些来自庇尔波因特的记忆。
“亲爱的,在看了匹诺康尼的烟花表演后,你到哪去了?”
黑天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出两份溢着流光的记忆光锥。
“很多忆者都去过匹诺康尼,但一无所获,他们说那只是海面上一场浮华的梦。”
“但,梦,亦是记忆的一种变形。趁着那些窃忆者和焚化工尚未到来,我成功潜入深海,一睹残骸。”
“如二位所见,这是一份悲伤的回忆。鎏金色的回忆中带着夸饰与渴望,它将在往后的岁月藏起隐秘的伤怀,也注定了回忆的主人将长久受此影响。”
收回看向砂金的目光后,黑天鹅轻笑着注视着花火。
“这是一份欢乐的回忆。”
“戏剧般的回忆披着一层斑斓的色彩,欢乐,混乱,滑稽——却难以称之为幸福。它所呈现的未来,也是如此。”
这时,黑天鹅才解答了花火的疑惑。
“于忆者而言,收集到如此宝贵的记忆之后,应当返回忆庭,纳入中枢。”
简单来说就是,回忆庭备份去了。
“可惜呀!亲爱的,你这回可是错过了一出好戏哟!”花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