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情况？”直到这时，陈庆才有空插上一句嘴，问了问趴着的华子晨

“我……不知道……”闷闷的声音传来，“感觉好像脑袋被撕开，然后把什么东西塞进去了一样”

“……”陈庆不再说话，而是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听闻此言，韩阳也同样想到了一些事情，比如说，华子晨的这种现象并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据他本人说，早在第三案结束时他就有过这种症状，但就对比王不凡死亡时的症状，现在的反而是更加严重了

事实上，如果一个人短时间内多次体会同一种感觉，那么这种感觉会逐渐递减，直至对此完全麻木

但华子晨却并不符合这一规律，那么情况就又分两种了，第一种，他所体会的痛苦一次比一次严重不止一点，第二种，之前，或者说现在，他都是装的疼

根据现状来判断，他应该是属于第一种情况，也就是说，他的痛苦是依次叠加的，而且这种痛苦触发的条件之一，应该就是“发现尸体”或者“有人死亡”了

但若是以此为条件的话，前三案发生时他为什么没有发生这种状况？韩阳回忆了当时的场景，越发觉得可疑

难道是因为当时他那种浑浊不清的状态？说起来也确是如此，华子晨正式“恢复”到正常水准就是在第三案结束后，也是在那时候他才主动联系我的，那么这个假设就可以姑且算作成立了

也就是说，华子晨从一开始会因为“发现尸体”或者“有人死亡”而触发“头疼”，但因为那种浑浊的状态导致其没有表现出那种痛苦，亦或者说，正是那种痛苦导致了他从那种浑浊的状态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