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明辨是非,是少女本人的事。
这些小动作,她这么想到了,于是就这么做了。
“想和我一直待在一起吗?”
阿贝多摩挲着少女的脸庞:
“结婚不代表能一直待在一起,相反,人们期望能一直待在一起才产生了婚姻。”
“正是为了一直在一起,才衍生出了婚姻的要求——忠诚,承诺,责任。”
少女的神情有些迷茫,她并不明白应该怎么做,她自己似乎也不能做到一直陪伴在阿贝多的身边——只不过是她对阿贝多有期望,或者说奢望罢了。
“不明白吗?”
反手握住少女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
“我可以和你一起学,我可以等。”
沐浴之后,少女提出要和阿贝多一起看书,将开的那瓶红酒喝完。
少女很喜欢看书——虽然她已经接近全知,但是她总是不能理解脑海中的一些事情。
这种时候,看些书往往能辅助她的理解。
任何人在任何时间都是需要学习的,哪怕有人把知识都灌进了ta的脑子里。
夜中天气有些凉,这时少女就会整个身子往阿贝多的怀中缩——即使人造人的体温也不会太高。
上好的葡萄酒随着少女的动作在酒杯中挂了一圈,随着倾倒地杯壁跳脱而出,溅在少女的唇角和下巴。
少女皱了皱鼻子,浓郁的酒红洒落在她的脖颈,向下流淌,沾湿了白色绵软的睡裙。
酒色弥漫开来,布料塌塌地扒上少女的肌肤。
少女有些懊恼地将杯子放到一边,随后将书页压好放在沙发的扶手上,看看手上挂着的酒业,也许是大脑宕机,她竟伸出小舌舔了一下流下的酒液,让舌尖沾染上些许晶莹。
正拿着毛巾过来的阿贝多看到这一幕,脑中“轰”得一些炸裂开来。
她的舌尖让人无端想到喝水的兔子,湿润的,粉嫩的,小巧又不失肉感的。这样划过白皙的手指,手指上还沾染着浓郁的红,意外和谐的配色足以让任何一个画家感到兴奋。
“……”
花了几秒钟冷静了一下,也许并没有冷静下来,阿贝多蹲在少女身前,扯过她的手。
“不能这样,脏。”
“我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