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做完再去找他吧。
少女是一个一投入就会忘记时间的人,其实她是一个很会一心二用的人,只不过习惯性不会把另一份精力投入到观测环境中,而是任由自己思考一些奇怪的问题。
有点像是一边工作,一边开小差。
就比如现在,少女在思考赞迪克和多托雷还有小切片的关联。
多托雷好像是没有制造过一个这个时期的切片。
不过少女并没有把这点放在心上。
制造一个东西也许需要很多理由,但是不制造一个东西完全不需要理由。
特别是多托雷那种人,不想就是不想。
只是赞迪克和小切片的气场完全不同。
看样子,赞迪克比小切片大不了多少,但是偏偏赞迪克的气质其实更偏向于多托雷。
中间发生了什么吗?
少女的脑子开始滚动——
那时候,安托米索怎么评价他的?
好像叫他,“疯子”。
少女很清楚,在多托雷那里,“疯子”并不是一个贬义词,反而算是对他科研态度的一种肯定,也是让他摆脱许多社交麻烦的一个有力的盾牌。
毕竟除了疯子,也没人会愿意和疯子深交。
而且,教令院中被称为疯子不在少数,这更让这种寄托了呼喊者的恐惧和自卑的称呼显得更加微不足道。
也许在学术界,“疯子”反而是一种褒义词?
但是阿贝多从来没有被称作过疯子。
还是说成为疯子其实也需要门槛?
少女其实没有深入了解过多托雷做的一些实验,其实从一个比较冷漠的角度来看,多托雷做的很多人体实验都更像是一种“不等价交换”,他好像很善于钻人性的空子,比如赌徒心理,比如利益诱惑。
这么想起来,其实多托雷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来,都不算是一个好人,甚至能说是天生的屠夫。
想到这里,少女的道德感就会一层层蒙上少女的那些爱意。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