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的。”

是女的！

达达利亚极力掩饰着自己的震惊，就连刚刚少女敛眸思考的动作，都变成了她为自己的感情感到悲哀的证据。

难怪，难怪，果然一般的感情怎么会引得高贵的小姐和家族破裂，原来她不止是在和家族作斗争，更是在和世俗战斗！

多么坚韧的灵魂！

于是，达达利亚很自然地将这个设定带入到了刚刚他自己设定的场景中去，让这个原本就荒谬的故事多了那么一丝合理和更多的离谱。

再说一次，达达利亚，八重堂的沧海遗珠。

相比之下，冬妮娅的思路就正常了很多：

“是姐妹？或者是母亲？”

听到了“母亲”两个字，少女的神色僵了一瞬，好在有兜帽的掩护，才没让人发现。

该怎么去形容她和“死”的关系呢。

按照多托雷和潘塔罗涅的说法，大概是“主人”和“宠物”的关系。

虽然少女一直不喜欢这个形容，但是一想，这确实是贴切的。

如果真的要算的话......

“都不是。”

少女端起那杯温度刚好的茶：

“但是，她对我来说很重要。”

达达利亚瞳孔地震：

果然！

而冬妮娅真的在认真思考少女的话：

“嗯，那就是很好的朋友吧？”

虽然冬妮娅在友善状态下说出的话都会给对方留有很大的余地，但是还是让少女陷入了沉默。

但是此时达达利亚还陷入在八点档泡沫剧的高端剧情中，冬妮娅没有打断别人思考的习惯，而托克早就在自家哥哥姐姐的强硬态度下被押去午睡了。

良久，似乎也没有很久，是少女自己打破了沉默：

“我希望是。”

“不多打扰了，我下午还有事。”

少女对着两人轻轻鞠了一躬，顺便打手势制止了冬妮娅起身想送的动作：

“你们难得团聚，祝你们有愉快的时光。”

说着，少女重新扯紧了兜帽，嘴角露出了一个不夸张的角度，转身离去了。

他们和少女的谈话并没有让她身上的谜团减少，相反，反而让她的举动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当然，这是冬妮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