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改掉了冰钓的这个习惯,还总是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时不时傻笑一下,但是立马就会转变神色,变得庄严又凝重。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冬妮娅一边将托克带离开是非之地,一边开始回忆。
好像就是上次他神神秘秘出门那次?
好像是什么,调查任务?
那天他执行完任务回来,身上不仅没有伤口,连血腥味都没有。
除了精神状态……
冬妮娅捏着托克的肩膀,担忧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哥哥。
出于淑女良好的教养和深厚的亲情,冬妮娅最终没有对达达利亚的精神状态进行中肯的点评。
上班嘛,哪有不疯的。
“末席,你这次任务的经费……”
潘塔罗涅手中的钢笔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黑色手套间捏着一张银行专用的账单纸。
理论上,通常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这个能言善辩〔但是没有脑子〕的末席就会开始解释超支的原因。
今天,怎么那么安静?
于是他眯着眼抬头,结果看到了一脸凝重的达达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