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会幸灾乐祸地想这玩意回去怎么和潘塔罗涅交代,但是转念一想,这个人是潘塔罗涅的手下,遵循的是潘塔罗涅的部署,他那一颗心,又会悬起来。
那个老狐狸,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酒店的转角处,那名愚人众侧身靠在墙上,打了一个哈欠。
走廊幽深,白色的灯有些晃眼,走廊里没有暖气,灯光和天气都让这个空旷又逼仄的环境显得凄凉又诡异。
那人打了个冷战,刚决定活动一下让身体暖和起来,身后却有一只修长到可怖的手,捏住了他的肩膀。
“......!”
一股恶寒从脚底升腾到头顶,在一瞬间,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正欲张口尖叫,却被另一只手打住:
“别叫,是我。”
潘塔罗涅眯着一双笑眼:
“年纪不小了,怎么还信这种东西?”
潘塔罗涅的声音语气甚至算不上责怪,又称得上温润,但是那愚人众偏偏感觉好像看到了什么比鬼还可怕的东西。
“长,长官,有什么吩咐?”
潘塔罗涅历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