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实验所的倒塌在整个至冬中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毕竟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这里;在执行官中,只有皮耶罗还算是稳重地宽慰了几句,其他执行官就少不了在明里暗里地阴阳几句了。
毕竟多托雷吃瘪,可不是活得久就能看到的。
多托雷本人好像也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和潘塔罗涅竟然也没有决裂,还是能若无其事地将报销通知丢到潘塔罗涅的办公桌上。
那一段记忆好像在所有人的脑海中被抹去了,就连那个实验所,里面充斥的哀嚎与恐惧,痛苦与神秘,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只有偶尔,在达达利亚遇上多托雷的时候,多托雷会露出一抹不可谓不诡异的笑容。
“......”
少女也像是自己之前所说的,过上了一段悠闲的日子。
她高负荷工作的大脑终于可以放松下来,紧绷的心也终于像窗外的不知道那一片雪花一样飘飘洒洒地落地。
好像在这时候,她才从那个地下室中出来,才窥见真正的天光。
她分明没有死,却像是再次活过来了一样。
“小姐!要出去走走吗?”
少女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