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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拿到令牌的当日,就去附近最近的,有把手的淤积点试了试。
不知道是因为这块令牌的权利很大,还是因为拉着脸站在她身边的流浪者看起来不太好惹,或者单纯的就是这边的同心比较好说话,反正他们没费什么功夫,就将人支开了。
“嗯——比我想象的要方便呢。”
走出淤积点,少女随意地甩了甩顺着手腕滴下来的血液,流浪者皱了皱眉,轻轻“嗯”了一声就扯过少女的手,用方帕将伤口裹住。
“马上就会愈合的——”
“我知道,”流浪者白了少女一眼,“不会疼吗?”
“哦~”少女朝着流浪者挪近了一步,两人的身子几乎贴在一起,“你心疼我?”
“......”流浪者将脸偏向另一边,将少女的手一丢,语气是有意而为的凶狠,“自己包着去。”
“是,猫咪先生。”
又是奇怪的外号。
流浪者压着自己步子,慢悠悠地跟在少女身边,看似很正直地目视前方,事实上,余光已经往身边人的身上飘了不知道多少次。
那人竟然就真的乖乖的,用那方帕子按着伤口。
......哼。
嘴角在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时候翘起,终于在第不知道多少次的他偷看过去的时候,对上了少女同样投向他的视线。
“嗯?”
意识到某人正在偷看的少女还是没有选择抓住这个让他难堪的小辫子,而是一把扯开了已经被血浸透了的方巾,将虽然还沾着血渍,但是已经光洁如初的手腕展现到了那人的面前:
“当当当——魔法!”
“好好好,魔法。”
流浪者没有管少女肌肤上还未干透的血迹,只是一把握住了那只纤细的手腕,将它抓入手中,用指腹不断摩挲着刚刚那处方才生长出来的肌肤。
啊。
少女低头看着流浪者捂住她手腕的手。
果然还是心疼了吧?
少女心情莫名很好,轻轻挣开手腕,转而将自己的手塞了进去:
“晚上吃烤堇瓜吧?”
“嗯,还有猪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