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仙品。
“......摸够了没有?”
“嗯......”
少女的视线再次从流浪者的脸上流转到了他的胸口,指尖相和,勾起了一片布料,又随意地松开,听布料和流浪者的肌肉相撞发出的回弹。
“隔着衣服呢。”
“你还想不隔着衣服?”
少女眨了眨眼睛,闪着光对上流浪者那双逐渐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眼睛:
“可以吗?”
少女抬起手,握拳,只伸出一根食指在流浪者的身上游走着,先是让粉红的指尖隔着黑丝陷进他胸口的肉里,然后又是缓缓挪动到他胸口的凸起上,状似无意地捻了一下,在听到流浪者的闷哼之后,轻轻地笑了一声,手上却离开了那处,只按在了他露出的锁骨上。
“该玩够了吧?”
流浪者的呼吸短促且急,一把握住了少女的手腕,不过很快,他就让自己从这种狼狈且被动的状态中摆脱了出来,那张脸虽然依旧潮红,却带上了他一贯来带着嘲弄和揶揄的笑意:
“还是说,我们的圣母小姐其实本质上就是那么一个急色的人?”
“急色的话......起码也要色成猫咪先生这样才可以。”
“又取外号。”
似乎是想到了两人都是标准意义上的“无名氏”,流浪者笑了一下,只是将一只手垫到了少女的腰后,捏了捏那处的软肉,以示惩戒。
“很贴切诶,”少女被捏软了腰,干脆躬身抵住了流浪者的额头,“而且你不觉得,每因为都没有名字,所以我们之间的每一个称呼都是在这一刻我对你的独特感受——”
“这样很浪漫,会让我觉得,我离你很近。”
“嘴上说的好听,”流浪者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摸上了少女的后颈,用手指拨开头发,在那处微烫的肌肤上细细摩挲着,“不还是那么多天没有见,也没有一句想我。”
“你也没有。”
“倒打一耙,我分明——”
流浪者顿住了。
以他的心性,他是不可能说出那种“在不见你的日子,连吹过我身侧的一缕风都会变成你的样子”这样的话的。
虽然这是他真实的心路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