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流浪者双手抱胸,“据我所知,她也不让你们单独处理这些东西……你们有办法?”
多云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说话之前下意识看了一眼“死”,就被一个眼神制止了,于是只点了点头。
这样明显的——其实已经完全不算是“小”了——动作,全然被流浪者看在眼里,明显是并不那么有把握的动作。
不过……
这暂时不在他的关心范围内。
“需要帮助的话,就找我吧。”
流浪者抱着胸,礼貌又疏离的样子,看似客套的话却带着些认真:
“最好不要节外生枝……会被她发现的。”
事实上,哪怕没有节外生枝,这件事情也没有瞒着少女太久。
没办法,她对于和地脉有关的东西都太敏锐了——地脉对她也太过于依赖,这是一种冥冥之中的,看不见也斩不断的羁绊。
“这么些日子没见……胡闹起来了呀?”
少女坐在那块巨大的茧壳边,干枯郁紫的壳风化成粉末落在她的脚边,垫在她的脚底,让她脚下用力时,会有一种踩在稻妻海岸边缘上,完全被太阳晒得暖融融,一粒一粒分明开的沙滩上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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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身前,整整齐齐地,从高到矮的,站了一排人。
最规矩的是多云,双手交叠地放在身前,有些不安地扯着衣角,时不偷看一眼少女的神情,随即又垂下头去。
多云边上是“死”,她挺拔地站在多云边上,多日不见,她俨然是监护人的样子,只是她也没能直视少女,视线偏向一边,显然是有些心虚的样子。
再边上是流浪者,他的帽檐好像刻意被他自己压低了,双手环胸,扭头看向另一边,不自然地侧身站着,似乎刚刚和“死”吵过架的样子,两人的后脑勺对着,在少女面前以最小的动作闹着别扭。
再边上是无奈扶额的久岐忍,大约是实在心烦,她的面罩摘了下来,捏在她靠在腰上的手指,嘴上叹着气,是不是还教训着边上吊儿郎当的一大只一斗:“老大,我早就说过这样不行……”
少女的视线扫过面前的一排人,随后脑袋一转,看向了站在少女侧面的神里家两兄妹。
绫人还在弯着眼睛喝奶茶,见少女看来,歪了歪脑袋:
“你也要喝吗?”
少女没有回答,但是绫人已然读懂少女的心思:
“我只是知情不报,小姐应该会从轻发落我的吧。”
“我也没有办法,那个东西和碎琼小姐实在是太像了……”
那双如流水一般的狐狸眼中有一道精光闪过:
“可不敢轻易冒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