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灵剑感受到她的剑骨，纷纷露出臣服的想法，希望顾清能选择自己，又感觉自己配不上。

这种感觉在顾清看来有些无味，她开始寻找能给自己不一样感觉的灵剑。

而在那时，就有两把剑给了顾清不一样的感觉。

一个是天玄剑法创始人公孙大娘飞升后留下的佩剑——帝骖；而另一个则是刚被炼出来不久，连名字都没取的霜华。

那时的顾清，还不知道呼唤自己的另一把剑是帝骖，只凭自己对于两把剑的感受选择了霜华。

因为霜华那时候的气质就像一个邻家小妹妹一般，而帝骖的气质更接近一个成年的阿姨。

六岁的顾清没想太多，给自己选择了一个玩伴，然后到手就给她取了个自认为好听又合适的名字——霜华。

她从剑池出去以后，才从师父师兄的口中知道自己放弃的是帝骖。

出于对同门的信任还有一点炫耀的小孩心思，别人问起她在剑池中的经历，她都没怎么隐瞒。

很多人听完怪你顾清的描述后都痛心疾首，觉得顾清有机会都不好好珍惜。

这直到顾清与霜华磨合地越来越好，在擂台赛上把质疑自己不会选剑的都干了个遍后，这些声音才慢慢消停。

而现在，镜子让她回到了那一天，她再次面对选择帝骖还是霜华的抉择时刻。

没有什么犹豫，顾清还是选择了霜华。

独孤韶的声音带有一丝引诱的意味：“都是幻境了，不想试试如果自己选择了帝骖会怎么样吗？”

“没什么必要，霜华才是适合自己的。就算让我回到过去再选一遍，我的选择还是不会改变，更何况这里只是一个幻境，那更没有那样的必要了。”

“哦，是吗？”独孤韶的声音像在看一个愚者一般。

一阵光影扭曲，顾清又回到了镜子外面，再度成为了自己过去十几年的观影者。

幕幕场景一闪而过，这一次顾清被吸进去的场景，是初见葛心柔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