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根本不给柏笙拒绝的机会,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
柏笙扶着安隐烁起身,两人也没有了待下去的兴致,找了柏文瀛,柏文瀛表示理解,找了个机会让两人离开了。
太后回到宫中就发了火,吓的一众下人跪在地上。
“真是养熟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反驳哀家,他那母妃能生下他还不是哀家点头,他能在后宫没被弄死还不是哀家暗中相护,现在可好,翅膀硬了,竟伙同那男妃反驳哀家。”
“您息怒,小心伤了身子。”
“那男妃竟还当真给皇帝侍寝过?”
“奴婢问过皇上身边眼线,听闻皇上确实让人教了那男妃如何侍寝,也曾召入宫中侍寝。”
“荒唐!他子嗣尚不足,竟宠男妃去了,让人在朝堂施压,皇帝明年开春定要再选妃才行。”
“是,奴婢这就让人去办。”
“顾家也去说一下,此次选妃定要插几个顾家人进来,皇后不可用,自有后面可用之人。”
“是。”
太后脸色难看,发完脾气就按着额头躺下了。
赏菊宴之事自然也传到了皇上耳中,皇上不悦的同时又在心中对柏笙和安隐烁少了几分怀疑,柏笙就算是太后有意让宫女爬床生下的,现在也与她离了心。
周喜顺瞧着皇上微表情变换频繁,小心开口:“赏菊宴是由诗妃主办,目的是为了让八殿下选妃,老奴觉得诗妃怕是恐绪图国使者前来一事。”
“朕心中也是不安啊,多次和亲保持稳定,朕也是心中屈辱,如今已无公主可和亲,就算是郡主也没有,绪图国皇子公主众多,也极有可能无公主便要皇子,边疆来信绪图国近些日子以来驻扎向前挪了数米,颇有试探开战之意啊,如今安将军年事已高,藤将军收兵回营尚未完,皇子之中出了老九也无人带过兵,朕……唉……”
皇上叹息一声,叹尽心中万般无奈。
周喜顺未再多言,递了些茶水糕点给皇上宽心。
另一边柏笙和安隐烁从赏菊宴回家,两人难得一路沉默。
回府进屋,柏笙就把安隐烁死死抱在了怀里,心脏的剧烈跳动声在诠释着他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