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笙想笑,可又怕安隐烁太气了,装着被薅痛了的模样求饶:“哥,我错了,我错了。”
“不许再往我脖子上印草莓!”
“是,不敢了。”
“哼!”
安隐烁松手,气不过又给了柏笙一脚,不痛不痒的只为了解气。
“对不起,对不起嘛,我没忍住,哥哥的脖子好白,就轻轻一吻就留下印记了。”
“所以是我的问题?”
“不不不,我的锅我的问题,下次一定轻轻的。”
“滚!”
安隐烁胳膊怼开靠近的柏笙,往上拽了拽衣领。
冬天的第一场雪来了,安隐烁的房间也正式点燃了土炕,柏笙本就火气壮,这土炕烧的第一天他就流了鼻血。
“头扬起来,”安隐烁扶着柏笙脑袋叹气,“早就说让你回自己房间睡去,耐不住这么热还来凑。”
“以前我也是睡你旁边睡土炕的,哪知道……”
“那是你还小,今天晚上就回屋睡去。”
“不!没有你我难以入眠呀,哥哥~”
“你火气壮总睡土炕不行。”
“我贴着炕打地铺,顺便晚上还能给你添柴。”
“……何必呢?”
“好冷,我想一起睡。”
“你把鼻血擦干净再说话吧。”
“……”
柏笙尴尬的拿起帕子继续擦鼻血,最终睡在了一旁的小榻上。
冬天好似很长,一场白雪好几天都不会融化,安隐烁也没再出过门,偶尔等着柏笙带火锅回来解解馋,也听着柏笙讲外面的事情,比如火锅店的火爆,比如百姓间的传言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