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充斥着两人的神经,全然失去了意识,有的只是无尽的欲望。
床榻上交缠的两人像是在打架,谁都不愿妥协居于人下,奉命守在外面的云宵翻了白眼,听着屋内呜呜哭声和难耐的欢愉声抽了抽嘴角,他还是个孩子呢,主子真会教坏小孩儿。
日月交错,床帏映照的身影起起落落,云宵有些犯恶心,打了个哈欠换班走人。
云月刚到就听到屋内的缠绵,痛呼畅快,就连节奏都听的十分清晰,一时间红了耳根,仿佛明白了,刚刚云宵离开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主子他,真的野。
安隐烁回到家,柏笙已经靠在床边盯着门口成了望夫石,瞧见安隐烁进门,脸上就绽放的笑容,如那春雪下一抹新生钻破土壤一般吸引人的注意力。
“乖乖喝过药没?”安隐烁用手故意冰了冰柏笙的脸颊,惹得柏笙心疼的把手握紧,轻柔的搓热。
“吃过药了,也换过药了,”柏笙拉着安隐烁坐下,鼻子在他身上闻了闻,“王太医说恢复的不错。”
“闻什么呢?跟狗一样。”安隐烁推搡柏笙凑过来的脑袋,笑骂。
“查岗。”柏笙笑笑,亲昵的蹭了蹭安隐烁。
“没去什么地方,”安隐烁瞧了瞧柏笙的头发,“要不要洗个头发?”
“你给我洗吗?”柏笙眸中带着期待,卷着安隐烁的衣袖,语气都带着些欢雀。
“我给你洗。”安隐烁点头,让尽夏打水过来。
扶着柏笙横过身子,躺在床边,垂下长发,安隐烁就坐在了搬到地上的炕桌上等着热水了。
“哥哥就算是用这个角度看,也还是好好看。”柏笙伸手摸了摸安隐烁,一副痴迷模样。
安隐烁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中的是情蛊。”
“如果是和你,那我愿意,情蛊永生永世相伴你我才好。”
“总是瞎说,躺好,水来了。”
安隐烁按了下柏笙肩膀,撩起他的长发放入水中,轻轻洗着。
“我没有瞎说,我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