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病仍旧不见好转,朝堂开始有了争议,多次奏请皇上定下继位之人,拟写遗诏。
皇上以身子不适之由推脱。
太子眸光微闪,合上手中奏折:“父皇可是对儿臣有所不满?儿臣每日听着大臣所言,心中也是万般不定。”
“你做的很好,朕没什么不满,只是你也知,边境来信,绪图多次来扰,朕若此时定下此事,恐绪图来攻打啊。”
“儿臣以为,绪图来犯当打,退让着实不妥。”
“绪图国力昌盛,你可有把握?”
“绪图昌盛,大武如今也不差,儿臣有把握。”
皇上看着太子神情,心中微微失望。
大武如今国力渐盛是因为什么,他不会不知道,可这话中丝毫未提,朝堂之上他的亲信之中又有多少人递了这早些拟写遗诏的折子。
太急了,真的是太急了。
“容朕想想,朕又头痛了,你且出去吧。”
皇上揉了揉头,摆手让太子离开。
太子眸子沉了沉,起身收拾奏折,拿着离开了,刚出门就遇上了前来问安的芳嫔。
芳嫔浅浅行了一礼:“太子殿下。”
“父皇有些不适,娘娘还是别进去了。”
“是。”
芳嫔应声,让人留下熬的汤便离开了。
太子盯着汤盯了一会儿,开口道:“把汤拿到赵太医那儿,让他瞧瞧这汤中有何药?”
“是。”
汤端到赵太医面前,不消半日便传信回来了,汤中无毒,鸡汤混合药草熬煮而成,有两味草药与皇上喝的汤药药性相抵。
不宜多用,用多会降低汤药药性。
太子哼笑了声:“儿子被那样侮辱,轻易原谅才不正常。”
“殿下,可否禀告陛下?”
“先不用,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