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宵撑着地起身,拉了件桌上的夜行衣挡住后背,慢慢往外走,走到厅门口就瞧见了柏笙。
“见过殿下。”
“嗯,”柏笙淡淡扫了他一眼,“别以为陪在他身边几年就与下人不同,不管称呼是什么,他永远是你的主子,养伤去吧,不许在他面前露出伤。”
“是。”
云宵应下,到香芸房中请求帮忙上药。
香芸:“……”
刚上完药,又带了一身更重的伤回来,这云宵是犯了什么错?
——
安隐烁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躺在床上躺累了,换了个姿势,听到铃铛响,烦躁的踹了一脚床。
柏笙进门瞧着床上气鼓鼓的人,放下早餐,坐到了床边:“饿不饿?”
“柏笙,你TMD竟然给我下药,真是反了你了。”
安隐烁一把薅住了柏笙头发,气的牙齿咯吱响。
“你一直生气不休息,我只是想让你休息一会儿。”
“那你就给我下蒙汗药?”
“不是蒙汗药,只是一点助眠的东西。”
“只是助眠?”安隐烁给了柏笙脑袋一巴掌,“从我回来到现在,我真是不认识你了,你到底想干嘛呀?你要是装乖,就他娘的从头装到尾,半路抽疯算怎么回事?”
“你说过你不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