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笙,你弑君可知是何罪?”
“皇兄,你弑父可知是何罪?”
“柏笙,他明明最不喜欢的就是你,他连个名字都没给你取,他嫌弃你的母妃爬床,嫌弃你是宫女所生,你该比我们都恨他才对,又为何要救他?”
“是啊,他最不喜欢我,可他最喜欢你啊,明明他这么喜欢你,你却要杀他?”
“呵,他喜欢我?我被毒折磨,控制不住狂暴之时,他在哪?我险些被杀他又做了什么?病重不能理政却迟迟不肯让位于我,柏文祥的儿子和女人故意送到我府上,他明知道却要瞒着我,要让我立柏文祥的儿子为太子!他这是喜欢我?”
柏文凌红了眼,原本的质问被柏笙反客为主,变成了控诉。
安隐烁是在事情落定才进的门,浓重的血腥气让他皱了眉,跨过尸体,走到了屋内。
“救回来了吗?”
“你怎么来了?这里血腥气重,你回家去,等我处理完就回家,暗隐是怎么看人了?回去全都自己去领罚。”
柏笙侧头冷冰冰盯了眼身后穿着暗青色衣服的人。
“别迁怒别人,你忘了,不管是影卫还是暗隐,我都是主子,而你是殿下,主子的命令永远高于殿下,这是谁说的?人家好好执行着呢,你要罚就罚你自己吧。”
柏笙:“……”
“你也来了,还真是一时都离不开,好深的情意,雅公子也来瞧瞧自家夫君是怎么毒发身亡的?”
柏笙手一翻一把匕首出现,对准柏文凌肚子就是一刀,拔出时,血顺着刃滴落在地。
柏文凌眉心皱紧,笑了出来:“怎么?说实话你也生气?你是没见过他侍寝,他可是给父皇做了这么多年男妃,恩爱时你还不懂情事呢。”
又是一刀入,这一次是刀刃向上,更像是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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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句,试试。”
“已经够血腥了,别动刀了。”安隐烁瞧了下床上先皇的情况,转头对柏笙劝了句,而后又说,“你可能不知道你父皇不